他锋锐的面庞在狭窄拥挤的空间里,被迫贴在了她的吸盘上,产生了轻微的变形。
虫母从不要求自己的夫侍拥有?多精妙的服侍技巧,她只需要他足够服从和?温驯。
她喜欢一点点将夫侍摆弄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事实?上,虫母在这一点上也确实?做得很成功。
绝大多数时候,都不需要她开口?,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拉尔斯就知道她需要什么。
但?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以至于此刻头脑都有?些空白。
“服侍我。”
隔着厚重?的宫廷裙,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够清晰,却也足够让拉尔斯听清。
她的手隔着衣裙按在了他的头顶,微微下压。
拉尔斯挺直的鼻梁和?唇瓣都因此被迫紧贴在了吸盘上。
潮湿的吸盘在挤压下分泌出了一点粘液,清雪的气息开始在鼻腔里漫开了来。
拉尔斯顿时脸如火烧,窘迫得难以自抑。
好一会儿,他才有?些生涩地将鲜红的舌探了出来。
带着倒刺的舌头对人类来说甚至称得上是刑具,可对虫母来说却无关痛痒。
就算是他完全收不住,也不会给她带来任何伤害。
缠绕在身上的腕足开始缓缓蠕动着收紧,让他都开始感受到?了几分被压迫的窒息,犹如被深海怪物拖进海底的溺水之人。
“不要……妻主,别碰我的肚子……”
拉尔斯在她毫无顾忌的行为?下慌乱地捂住了腹部,嗓音微抖。
她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可他或许不会再有?第二胎。
缠在腰腹间的那条腕足闻言翻转了一下,用?没有?吸盘的那一面缓缓揉按着,就像是一条护在腹部的手臂一般。
拉尔斯本能地将手放了上去?。
腕足冰凉滑腻的手感让他手臂微僵,指腹却不自觉眷念地摩擦了一下。
这至少比棱角锋利的王座要好。
拉尔斯别开眼,努力?忽视着这份突然升起的不自在。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乖顺地依偎在她的身边。
她的腕足渐渐不再只局限于笼罩住他的身体,而开始将他的脑袋也遮盖在了其中。
湿滑的粘液甚至因此打湿了他乌黑的卷发,从额际淌了下来,顺着颌角滴落到?胸膛。
拉尔斯从来都没有?离虫母的触手端部这么近过?,也从来没有?被这么束缚过?。
他几乎被完全包裹住了,连眼睛都看不到?丝毫外界的风景,视线被触手所侵占,呼吸间也全是她的气息。
她的触手顶端,分布着比其它地方更多的吸盘,密集的排列着,吸吮的力?量也更大。
他本就红的脸颊在吸吮下更红了,薄皮下血管破裂,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明明被要求服侍她,可拉尔斯自己却反而被她漫不经心地行为?摆弄得头脑昏昏沉沉的。
他仍然还记得她的话,努力?地去?服侍。
但?虫母的八条腕足对他来说,也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拉尔斯张唇吐着气,无力?地趴伏在她的触手上。
发酸的舌头被他收进了口?腔,生涩僵滞地用?上了自己身体的其它地方。
他把将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褪下,干燥的布料堆积在了鼓起的腹部,又很快被汗水和?粘液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拉尔斯无暇去?顾忌自己之后还要怎么把衣服穿出门,大脑逐渐开始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一味的去?试图取悦她。
直至说话声隐隐传了进来。
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震耳欲聋,拉尔斯僵滞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停住了。
有?人?
为?什么会有?人?!
灵魂都像是被抽离出了体外,黑暗和?寒冷趁机攀上了四肢,让人僵涩的身体难以做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