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毫无作用,反而是他自己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

……要死了吗?

窒息感如潮水般漫上大脑,视线的最后,是凌伊那双漆黑的眼瞳。

居高临下。

他抓着凌伊手腕的手无力滑落。

苍白而失去血色的脸、泛红的眼尾洇出生理性的泪水,过去桀骜张扬的校霸,在此刻脆弱而破碎。

凌伊垂着眼皮凝视他,手指放松。

她跨坐到肖妄腰腹间,直接将他当成了坐垫,掐着他脖子的手并没有完全松开,重心也维持在两侧,方便自己随时都可以借力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