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似乎根本不需要考虑。

但向导小姐的动作却已?经更加过分?了起来……

像是在把玩着一颗刚刚打磨好?的珠子一般,她?不紧不慢的施着力,揉弄碾搓,指甲偶尔还会从尖端刮过,让山尖的体积被磨淬得变大。

那上?面似乎还压着无形的重量,让他从颈椎到脊椎,都微不可查的开始前倾。

拉尔斯不由?张开唇,将滚热潮润的气息吐了出去。

“向导小姐,快放过我吧,我的精神力今天已经过载过好几次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情不自禁将自己的鼻尖贴到她?霜雪般沁着凉意的脸颊上?,喉结滚动,半是享受半是可怜地说:“至少别太快把我玩坏了,我好?歹还怀着您的孩子呢……”

拉丝般逶迤的腔调轻轻挠了过去,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意味,连呼出的气息都粘腻的像是浸着蜜。

他连服软都会忍不住伸出爪子,明明都知道放低姿态,却还是要虚张声势的挠一下。

凌伊没松手,但也没再动,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睫:“要是你的精神体是只狐狸,真不敢想你还能?马蚤成什么样。”

“狐狸也是狗,顶多也就是比那些一个眼神就会开始摇尾巴的狗更会装一点而已?。”

拉尔斯不动声色地重新直起微弓的脊背,“我最讨厌狗了,向导小姐,您可真让人难过,猫还不够马蚤吗?”

凌伊雪灰色的眼珠看着他:“光嘴上?逞强,就算得上?是马蚤了?”

“……”

他舔着嘴里的尖牙,凉飕飕地回道,“我以?为像向导小姐这种阅尽千帆的,会更喜欢这种外马蚤内纯的。”

“看起来那么大方?,其实却一点都不会处理自己的谷欠望,被顺抚一下就会爽得尾巴直抖,流下一地水。

“说不定还会因为太过于超越极限的感受,控制不住地身体失控。

“一边憎恶自己令人作呕的欲望,一边又比自己看不起的狗更下贝戋的求欢。

“向导小姐,您真的不喜欢吗?”

他婉转拉长的语调低沉动人,明明是自己主动说的,说到最后却反而把自己给说炸毛了。

那双幽绿的眼瞳因此被逐渐浸染成了墨绿,说到最后却又恢复了一贯的散漫姿态,语气像裹着碎玻璃的流心糖般沙哑低缓。

凌伊垂着眼帘想了几?秒,才说:“这种啊……这个我确实喜欢。”

拉尔斯没什么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看出来了。”

“不过你可不算这种类型的。”凌伊笑了一下,抬手撩起了几?缕他乌黑的发丝,灵巧地将他的头?发编成了一条麻花辫。

他的性格相对来说暴躁,也没有把自己养得很好?,浑身的刺,头?发倒是并不毛燥,反而很顺。

就像豹子体表油光水滑的皮毛一样,摸上?去有种丝绸般的顺滑。

拉尔斯语调平直得近乎冷淡,掀了掀眼帘问:“那我算哪种?”

“把自己玩得破破烂烂的布娃娃,要费上?很多心思才可以?修补好?。”

两条细细的辫子从他的耳朵上?方?交叉绑在了脑后,如?同花环一般被戴在头?顶,剩余的头?发则都被编织在了一起,从颈侧垂到了胸前。

他的五官深邃锋利,眉骨硬挺,然而这样的造型出现在他身上?也并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胸那么大,肤色也像蜂蜜一样,又是长卷发,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块可口?的蜂蜜蛋糕,谁看了都会想要去咬上?一口?。

所以?凌伊面对他时,包容度远比面对其他主角时要更高一些,连语气都更加和?缓。

通常来说,她?都是不会去明确告知世界基石自己要做什么的,她?更喜欢让他们自己猜。

拉尔斯站在原地,有一会儿没动。

定定对视片刻,他别开眼:“……如?果你没有把向导素灌进?我的身体,我根本就不会把自己玩得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