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哨兵的恢复力来说,向导的身体素质就显得很一般了, 脚腕上的一圈指痕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反而因为时间的发酵边缘微微泛起了青。
她?的肤色冷白,于是这样浅的痕迹看?上去也格外的明显, 像将绽未绽的花。
拉尔斯的指腹不自觉摩挲了一下,从这面积极小的触碰中汲取着养分。
他?的舌尖若有似无的拂过下唇, 口腔内的唾液不自觉开始分泌起来, 声音像是要被融化掉了一样,滚热又湿漉漉的:“向导小姐……”
凌伊手背支颐着下颌注视着他?, 雪灰色的眼瞳连丝毫涟漪都不曾被掀起, 眼底凝着霜冷的寒意。
拉尔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本该脱口而出的字句在唇齿间转了几圈,无声的咽了回去。
好吧, 看?来向导小姐现?在并不想?听他?讲话。
拉尔斯垂下眼去,稠密的眼睫遮挡住眼底汹涌的欲色。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咬下去,最好是可以咬断、咬碎。
猫科骨子?里就有种混淆欲望界限的残忍,捕食时会戏谑的任由猎物逃跑,直至它们的恐惧和求生欲最终都化作绝望这味顶尖的辅料,才会去享受的吞咽。
它们结合时也会如此?,彻底兴奋起来的时候,也会是理性最缺失的时候,摩擦着伴侣后颈的齿列甚至会用力到将颈椎咬断。
好似在猫科生物眼中,杀欲与晴欲本身就是同一种欲望似的。
拉尔斯低垂着眼睫,瞳孔被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刺激得兴奋收缩,仿佛已经能够感受到了犬齿刺破皮肉的瞬间,迸溅到脸上的温热鲜血是如何淌下,骨骼碎裂时炸开的脆响,又该有多动听。
那些想?象在脑海中反复灼烧着理智,连滚动的喉结都好像有了一种碎骨从中滑下去的滞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