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偏移,拉尔斯用汗湿的手将休息间的浴室大门拧开。
水流淅淅沥沥的坠落在瓷砖上,他?毫不在意的将身上的束缚尽数褪去,试图冲散身上的气味。
温热的水流将拉尔斯的身躯包裹,让他?短暂地舒展了眉眼。
直到身体的水液反复被冻住,他?才终于意识到水为什么会被称为生命之源,水流又为什么不能变成死水。
降温用冰更是大错特错。
随同觉醒精神体时一起觉醒的异能将冰元素隔离在了体内,细小的伤口被冲刷得边缘泛白,带起轻微的刺痛。
拉尔斯享受地眯起眼,哨兵绝佳的恢复力让体表的伤口飞速愈合,紧随而来的却是体内那股来势汹汹的燥意,带来着更猛烈的冲击。
一旦没有了疼痛拉扯着注意力,另一种?感知就?会将他?彻底淹没。
因为异能操控得不及时,他?的体表又凝上了细碎的冰晶。
拉尔斯微皱起眉。
明明只是少了创口带来的刺痛,冰元素和体内的向导素竟然就?没办法再带来折磨,只剩下了汹涌的情潮在奔袭。
可低温明明也可以?去冻住一些感受的,不然他?也不会特意不去剔除体内的冰元素。
是因为冰元素中也携带有她的气息,无法被忽视吗?
拉尔斯手臂又不自觉按上了腹部,轻轻抽了口气。
他?真是快被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