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褚倾子把自己说得再可?怜,虞姜也能判断得出来,这绝对是“趁火打劫”!

偏偏她头撞到是真的,而且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撞到的,不管从哪个角度想,自己此刻都只有被迫同意的份。

虞姜在心里?把这家伙痛揍了一百遍。

借此发泄完怒火后,咬牙道?:“知道?了知道?了,让你吃完,你就换上衣服和我去医院,知道?没有?”

褚倾子听到她真的同意了,应得可?乖。

“好~我听话~都听老婆的,吃完就乖乖去医院检查~”

虞姜想着速战速决,也顾不上害羞,作势就想从她怀里?站起来。

“帮我一把,我自己站不起来。”

褚倾子冷不丁问?她一句。

“老婆是想面对面捧着递给我吃吗?”

话音刚落,相对应的画面浮现在虞姜大脑中。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有这种方向的想象力。

这是什么羞耻感爆表的涩情画面啊!!!

情绪一激动,半抬起的身子没撑住,整个人又?跌回褚倾子怀里?。

虞姜还没说话,对方的脑袋再度压到她的肩上。

“老婆,我自己有嘴,具体该怎么吃,我来就好了。”

她一说完,虞姜就感觉自己的腰被箍着往双腿的方向推去一些?,下半身往前移动的同时,窝在褚倾子怀里?的上半身,跟着往下坠。

当颤抖的水珠以恰好完美的角度呈现于褚倾子眼底时,她启唇,无需主人的邀请,主动含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太过被动,虞姜被她牢牢禁锢住,就算想把她推开也使不上力。

水声?渍渍的浴室里?,响着断断续续的可?怜哀泣。

“说、唔、说好……呜你别吸、呜痒……轻、嗯轻点……

“太、太嘶太重……哼别、呜呜别舔……你、呜你混蛋……又?骗、嗯……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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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接连丢过两回的虞姜,被“始作俑者”放上洗漱台。

残留在肌肤表面的细密水珠,早已被浴霸蒸干净。

唯独身体的最凹处与最凹处,还有部分水色残留。

亲自作画的是褚倾子。

她颇具耐心,用着红色调的水彩,在那片白色为底,浅粉为点的细腻画纸上,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直至浅色彻底晕深、粉嫩转为艳红,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今日?的这一番创作。

画纸的收藏者虞姜,倚靠在洗漱台上歇了近三分钟,才抽回思绪。

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怒不可?遏地?想狠狠抽这不讲信用的家伙一巴掌。

手伸到一半,想起她不久前撞到的脑袋,没好气地?问?她:“头还痛吗?”

褚倾子正等着她扇自己巴掌呢,听她这么一问?,脱口而出:“老婆,怎么不继续扇我?”

虞姜给她一个大白眼:“我没那么傻!才刚让你爽过,又?要让你再爽一次吗?”

打了会兴奋,骂了依旧舔,她是真的拿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虞姜让她靠近一点,伸手小心地?摸了下她的后脑勺:“还好没肿,你出去换套衣服,等下带你去检查。”

褚倾子等她松开手,才向她展示自己手里?的洗脸巾:“可?是我还没替老婆擦干净呢,等擦完再去。”

虞姜闻言,顺势低头看了眼。

只被吃了一边。

有点微肿,颜色晕得很深,顶端还有一处淡淡的牙印,搭配上前半部分黏黏糊糊的口水印,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又?怒从心起,夺过褚倾子手里?的洗脸巾,迅速揉成团,啪一声?往她脸上扔:“你是狗吗!吃成这样!”

洗脸巾飞到一半散开,没有掉到地?上,先被一只接住。

褚倾子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