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着打着,觉得怪没意思,两个人肉搏半天,能有什么便宜占?

不过是白白让邻居看笑话。

老陆头的相好是个寡妇,之前是有拿家里的米啊面啊去补贴,但也是悄悄的拿一点。

家里存下来那笔钱,他不可能会动。

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发泄出来,李花也冷静了一点。

推开老陆头站起来抹了把脸,尽管脸色还很难看,但她相信老陆头没糊涂到这种地步。

老大和老二的孩子渐渐大了,还要念书上学呢,哪里不是要钱的地方?

那笔钱一早就说好存着的,老陆头再糊涂,也不会动那笔钱。

可是她的钱和嫁妆放在哪里,只有老陆头最清楚,除了自个男人,还有谁知道?

难道之前藏的时候被家里谁看见了?

李花阴沉的目光在两个儿子之间逡巡,根本没想到有苏圆圆什么事。

从苏圆圆进门开始,李花就没给苏圆圆一个好脸色。

这几年,只有叫她洗脚、倒水的时候,她才能进屋,不然连门都不许踏进来。

她要是知道钱和嫁妆放在哪里,那就是见鬼了。

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两个儿子干的好事。兄弟两谁都不愿意让谁占了便宜,这些年,哪怕是每人一个苹果都得争个大小。

指不定是哪个儿子犯糊涂,趁着大家睡着把东西给偷了。

李花的眼神扫过来,两个儿子就知道老子娘在想什么,赶紧解释。

“妈你可别这么看我,我没这本事,也做不来这种丧天良的事来,不信你们完全可以到我房里去找。”

大儿子两手一摊,脸上就差写着别问我,这事和我没关系!

“也不是我!”陆正刚瞪了陆正宁一眼,钱不见了,贼一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大哥在这装什么孙子!

“我昨晚可是睡觉睡的最早的,反而是大哥,很晚才回来吧?”

他这么一说,大嫂王春华立刻不乐意。

“小叔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说我们正宁偷了钱?我呸!家里两个孩子,脖子上的金锁可都没有了,谁动手还偷自己的?你说话给我把嘴放干净点,别扯有的没的!”

王春华一直看老二家不顺眼,什么都要争抢,一天天的眼红什么劲?

那些东西都是妈给的,他心里不痛快找妈说去啊!跟他们鸡头白脸的有什么意思?

眼见两房就要掐起来,门口的邻居都隐隐有些期待,还有人回家端着早饭过来边吃边看。

老陆头赶紧过去把人都打发走了,把院子的柴门关上。

“等等,两个孩子金锁都不见了,我房里钱和嫁妆被偷,厨房也被偷的一干二净,可你屋里什么事都没有。”李花看向苏圆圆,眼里射出两道寒光。

苏圆圆哆嗦了一下,红着眼眶摇头,她面颊本来就生的白,憋着眼泪的时候眼眶微红,看起来娇软貌美,水灵灵的。

“妈,你怎么能怀疑我呢?”她撅着嘴,看起来委屈得很。

王秀娟双手抱胸,不爽地瞪着她:“妈说得对,我们都丢了东西,就你屋里什么也没丢,说,东西是不是你偷的!我说呢,你刚才就没说话,敢情事情是你做的!”

被李花和王秀娟接连质问,苏圆圆舌头都打结了,当然,实装的。

“妈!二嫂!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屋里有什么好偷的,贼难道要来偷屋里洗脸的破铁盆吗?”

苏圆圆着急解释起来,眼泪急得啪嗒啪嗒往下掉。

巴掌大的小脸梨花带雨,哭起来的时候,更我见犹怜。

苏圆圆因为打小身体不好,嫁到陆家之前,没干过什么重活,所以养的白白净净的。

加上眉眼长得小家碧玉,光是往那静静一站,就自成娇媚明艳。

要不是她因为生病,要孩子没那么容易,上门说媒的人早就踏破门槛。

陆正刚一瞬不瞬地看着苏圆圆的侧脸,食指和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