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醉也喝了不少,这会儿应该是难受了。 栾念握住尚之桃的手, 他们从不在做/爱以外的时间碰对方的手, 今天他接连两次,先是勾她手指, 现在握住她的手。喝了酒的人掌心很烫, 贴在尚之桃微凉的手背上, 拇指轻轻摩挲,讲话是少见的温柔:“周五下了飞机直接去我那儿吗?” 尚之桃将毛巾放在一旁,唇凑到他唇边,轻轻贴上去, 又迅速撤离:“好。” “尚之桃。” “嗯?” “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