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便如同野兽撕咬猎物一般,狠狠对准了阿从的凸起。“啊!”阿从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咬掉了,一瞬间电流便击中心脏,又冲到了颅顶,他举着吹风机的手一抖,自己也险些站不住向地下跌去。但是在这股恐怖的电流中,除了尖锐的疼痛挥之不去,一丝奇异的快感也始终如影随形,慢慢在他心中升腾而起。
唐庄研控制住了人,没让阿从掉出她怀里,一招“制敌”后,她开始慢慢品尝起眼前这道菜肴,男性乳房周围的肉并不柔软,但她却不再向对待他的乳尖那般暴力粗鲁,只是一口咬下之后,好久都不松口。
另一只也没闲着,对着右边那一粒又扯又捏的,好不容易让乳头变大了,指甲却又顶着那一点把乳头按回体内,然后换成指腹按着乳头打圈。
“妻主...求你...”阿从的语气带上了颤音,眼眶中被激起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唐庄研下颚也咬地有些酸了,暂时放过了他一侧的乳头,垂眼看了看他又挺立起的欲望,笑着说,“我记得最开始弄你乳头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被我吃得多了,现在被开发成你的敏感点了吗?”
“我...唔...”还不待阿从解释什么,他的分身便被唐庄研抓住了。
唐庄研抓着阿从的分手,大拇指指腹堵在他的马眼,先是抬头欣赏了一下他红肿的双胸,左侧的布满深深的牙印还泛着水光,甚至有的牙印下已泛出紫色;右侧的则是一道道指甲印,痕迹倒是不深,或许下次可以尝试用别的更尖锐、锋利一点儿的东西,能划破他的皮肤,微微渗出点血丝来会更好看一些。
如此在心里对自己的作品点评一番,也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但一转念她的注意力又回到手中滚烫的阴茎上来,“看来有时间得给你做做控制勃起/射精的训练了”。
唐庄研的口气听不出好恶,但以阿从对她的了解,唐庄研也绝不可能大发善心地让他射第三次的,果不其然,他听见唐庄研命令道:“去浴室里跪着自己冷静冷静,什么时候软了再回床上来,别影响我睡觉。”
于是阿从领命,顺从地向卧室走去了。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砖的时候,阿从的确稍微冷静了一下,但还不够冷。他又跪行至浴室更深处的淋浴间,取下花洒,开了小水冲了个冷水澡。虽然已经入夏,但水珠打在他身上时,阿从还是冷得打了个寒颤。他一边祈祷下体能尽快软下来,同时也希望第二天自己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感冒。
第0017章 发烧也可以做(H,后穴塞跳蛋,被假阳具脔)
阿从两个小小的愿望,竟一个也没实现:等他的分身终于软了下去,阿从擦干身体回到卧室,一向晚睡的唐庄研却显然已经睡熟了。而第二天当他睁眼,感受到自己阻塞的鼻息和微微发热的脸颊时,他就知道自己感冒了。
唐庄研的手还搭在他的侧腰,是个把人圈在怀里睡觉的姿势,但其实大概只是把他当作一只抱起来还不错的抱枕了。她一直以来就喜欢抱着点什么东西睡觉,小时候是玩偶、枕头或者小被子,随着年纪长大,怀里的东西就变成了活物人,各式各样的男人。这也是她会在侍夫房间就寝,甚至允许床伴在她的寝殿留宿的原因。不合规矩这一点,自然也被很多人说过,但是就如同小时候她抱着玩偶睡觉也会被认为是“不成熟、不强大”的表现,她对这一切声音都置若罔闻,反正也没人能拿她怎么样,唐庄研的人生信条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喉间一阵干痒,“咳、咳...”虽然阿从刻意控制,但咳嗽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唐庄研,她环着阿从的手紧了紧,并没有因为被人吵醒而感到不悦,只是问了句“怎么了”。
“对不起妻主,把您吵醒了。”阿从的声音细如蚊蝇,还带着一丝不以察觉的干涩。但是唐庄研还是觉察到了,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等待自己的大脑彻底清醒过来,然后手抚上他微热的脸颊,“你感冒了?”
再往上探,掌心按在阿从的额头,感觉温度也有些高,“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用想也知道,是这人昨晚为了冷静下来,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