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找到事情做,等待食物做熟的时?间,就不那么漫长了。
又?过了近两个小时?,手指脚趾都泡皱的印河,总算是从?温泉池里爬了上来?。
正好卓穆也回来?了,闻择取了木棍,把叫花鸡从?火堆里剥出来?,敲开了梆硬的泥壳。
这下,荷香混着肉香,扑鼻而来?。
印河的眼睛陡然亮了,不停地吞咽口水,惊呼:“哥!好香啊!不仅是鸟肉,我还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味儿!”
“你说的是荷叶香,很清新?对吧?”
印河不住点?头:“对对对!”
闻择蹲下来?,伸手要去扯茎杆,被卓穆拦了下。
“我来?吧。”
“很烫,你小心些。”
“没事。”
卓穆蹲在他对面,面不改色地三两下把荷叶扯开,露出里面香熟的鸟肉。
经过烤制,鸟肉已经泛起了金黄的蜜色,微微绷着皮,但是明显不干。
烤鸟冒着热腾腾的气,腌料激发了肉香,一时?间,咸、鲜、甜、麻,数种气味灌满了鼻腔,让人口舌生津。
等闻择用?干净的荷叶垫在手上,扯着鸟翅膀,轻轻一扯……
鲜嫩的鸟肉,肌理明晰,汁水充盈,一下就和骨头分离,就连轻颤的白色肉筋,都定然是言语难以形容的味美弹牙。
闻择举着一个鸟翅膀,周身人间烟火气。
他笑得?露出犬牙,漂亮的黑眸弯弯:“开饭啦!”
这一顿饭,三个人都吃得?非常满足。
可能是最大程度保留了长腿鸟的风味,做出来?的“叫花鸟”,远超闻择的预期。
鸟肉咸淡适宜,荷叶的清香完全渗透,不柴不腻。
一口咬下,汁水迸发,丰沛得?要流出来?,舌头都能给人香掉了。
起初,沉浸在美味佳肴里的三人,没一个讲话的。
吃相最凶的就是印河。
只见他一手扯下一根鸟腿,狠狠地往嘴里面塞,两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刚烤好的鸟肉很烫,他边嚼嚼嚼,边张着嘴巴往外哈气,这样可以让鸟肉快点?凉下来?。
等一口气炫了小半只鸟,印河才终于舍得?用?嘴巴说话。
“好吃!真好吃!以前烤的鸟肉也挺香,但是没有这么嫩。炖的鸟肉虽然也能脱骨,但是汤汤水水一堆,不像是这个吃起来?这么爽。”
“总之这个最好吃了!哥,以后要不然咱们都这么做吧?太香了!”
闻择笑着说:“忘了前段时?间吃蘑菇?真这么吃久了,你又?该想念烤鸟和炖鸟了。”
印河嘿嘿一笑,没有反驳。
他回味无穷地发表了高度的赞扬:“我觉得?,这个菜不应该叫‘叫花鸟’,应该叫‘叫熊鸟’!”
闻择听得?哈哈大笑,偏头看?向卓穆。
他的吃相没有印河那么夸张,但是速度也不慢,脚边堆了不少鸟骨头。
注意?到闻择的目光,卓穆主动说:“很好吃。”
闻择开心一笑:“看?出来?了。”
在卓穆那住了那么久,他知道?这个兽人不挑,做什么吃什么。
但是遇上喜欢的,他会比往常多吃一些。
长腿鸟很大一只,闻择没有另外两个人饭量大,吃了半只就饱了。
印河和卓穆吃完他们自己的,又?把这剩下的半只给分着吃了。
“嗝,”印河仰着脖子,满足又?艰难地说,“好撑。”
闻择:“那你变回兽形吧,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要回去了。”
这次,印河没逞强,乖乖变成?大熊猫。
眯着眼睛感受了下,他老实地说:“还是撑。”
闻择笑出声来?,同时?,对于自己做的饭被肯定这事,感动由?衷的自豪。
他们熄灭了火,将东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