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和萧冷摊开来说,他希望捱过去,只当无事发生,但我不像他天资聪慧,不比他富有信心,更重要的,我不如他坚定。
即将跌落谷底的时候,我只会扒着别人的手求助,而不敢面对身下的万丈深渊。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活该陷入泥泞当中,萧冷也不该。
他正是被我求助的手拽下来的雏鹰,本该属于湛蓝的天空。
于是我立即便想为他做点什么,哪怕不以恋人的身份,作为一个朋友也该帮他点什么。
可是毕竟我自己也在这“封杀名单”中,更别提去帮萧冷了。
苦苦纠结几日,正当我已经开始想着要不要去问温瀚良时,机会出现了。
这是一次大台的晚会,邀请了不包括萧冷但包括我的部分拾团团员,还有萧冷的母亲。
我原不清楚这件事,但当我到达彩排现场,居然就在后台看见了她的休息室,正挨着我们的。
更教人吃惊的是,我在门口犹豫着是否要上前交涉,便被突然开门的助理好声好气地请了进去。
萧冷的母亲很随性地坐在沙发上,长发如瀑。
她语气和善地请我坐下,才道:“我猜你找我有事?说你在门口站了有一会。”
“您认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