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得不远,他只需上前一步,我们的呼吸便纠缠起来。

这狭小的空间中,随着温瀚良的靠近,空气迅速升温。

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胯下,我顿觉那处的皮肤泛起绵绵不断的酥麻。

可情动的或许仅我一人,我加重的呼吸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尤为明显。

手指上移,很耐心地转过半圈,从股间褪下我的白色内裤。

内裤被脱下,我的阴/茎于是裸露出来,它半硬着,龟/头处有些湿。

温瀚良剪了手指甲,我脑内一团糟,此刻只能胡乱地想,或许是因为今天要用到手指来进入。

我看着他动作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衣物,又想,或许只是因为他自己爱干净罢了。

两人一齐进入淋浴间,倒也不觉得挤。

莲蓬头被温瀚良打开,我一面将自己打湿,一面偷眼瞧他挤出洗发水。

“过来一点。”

他说,将手上的洗发水抹在我的头发上,接着很仔细地按摩清理。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想将我洗净,很乖觉地闭上眼睛,感受手指在发中穿梭的力度。

直到他的胸膛贴上我的背,两人的肌肤粘连至一起,而他的阳/具,也很大方地戳上我的臀瓣。

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揉着,末了推我到水下,又细细地把泡沫洗净,转身还再挤了沐浴露。

他是要使我煎熬在情热中,忍不住开口求饶吗?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状似温柔的眉眼,心中涌上些许委屈。

等他揉搓我的胸,我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他的欲/望。

他不像是在清洗,反而像是揉/捏女人的胸一样反复转圈,大力地摁压,迫使我的乳/头挺立起来。

我知道他发觉了,因为他低低笑了一声,转而去逗弄那两颗乳尖。

温瀚良的手法纯熟,轻易令我陷入了他的节奏中,轻声呻吟着。

可是我的下/体还未经抚弄,不由自主地央求他:“下面……”“下面也想我帮你洗吗?”温瀚良柔声问道。

“是的,求求您。”

他笑着摇头,点点我的卵袋,使我呼吸一滞:“不要说您,我们这样坦诚相见,两人没有什么不同。”

这便是他在安慰我了,他胯下那物比我大一号,连耐性都比我强我只半硬成这样,就忍不住想贴上去死死缠着他,教他好好帮我释放出来。

好在他也的确尽力,手掌灵活地上下撸动,或揉或摁。

快感蜿蜒向上,迅速攻占我的大脑,我的四肢。

腿已软成一摊烂泥,我只能将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低着头很认真地给我疏解,而我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视野内尽是布满花纹的天花板,还有刺眼的白炽灯。

每次温瀚良抚慰我的性/器,我眼前的灯光便暴涨一次,那花纹恍若活了一般地灵动,高亢的呻吟也从喉中逸出。

这愉悦在我将要射/精时达到顶峰,他却反手堵住前端,是我不得劲。

欲/望驱使着我一心想要去掰他的手,奈何使不上力,仅仅是虚握住他的腕,倒像是调/情。

他用另一只手回握住我的手:“你倒是爽了,不给我点报酬么?”明明我此刻一点也不爽,我张开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两人凑得极近,我能看清他的唇,他的鼻,还有他眼中的自己。

于是我闭上眼,吻了上去。

严格来说,这并不叫吻,而像是撞。

唇与唇接触的一瞬间,好似是点燃了一团团火簇,他松开手,阳精随即喷出,糊在他的腹前,又粘连着向下滑动。

他蓦地将我重重压回墙上,舌头冲进来,撬开我的牙关,再纠缠着我的舌,使我不能呼吸。

眼前已没有了其他,我即是一尾攀附在温瀚良身上的鱼,攫取着他口中的氧。

干涸、卑微,却又无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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