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的神情更古怪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嘴巴开开合合,最后还是闭住了,闷头换衣服去。
见他这样子,我也戴上眼镜开始收拾,邹逸驹挠挠后脑勺,下楼做饭去了。
说来奇怪,今日我丝毫没有宿醉感。
经过昨夜,哪怕我已记不清具体细节,但似乎大家之间的关系都有所进展,餐桌上已开始出现八卦,绯闻,还有各种各样的笑话。
先是聊了聊被淘汰的成员,引申出公司里被开除的倒霉蛋,又聊过公司新来的文姓老板,最后,顾柏宸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不,苏南侑女友怀孕了。”
“我吃完了。”
萧冷猛地放下碗筷,发出巨响,然后很是利落地转身离去。
我坐在他身边,帮他收拾了一下因力大支出碗的筷子。
留下一脸迷茫的顾柏宸:“他怎么又对我发脾气?”江嘉霖笑笑:“专心吃吧,快迟到了。”
因为是新晋的男团,首要任务就是做第一张专辑,拍第一支mv。
歌曲方面还有几日才能交到我们手里,但练舞是随时可练的。
十个人一同驱车去了公司正规的练舞房,排了一天的舞。
我们虽然是十人团,为了营业,艹人设,方便排舞等各个原因被分作四组。
因为我们俩本就一直是舍友,且又常当搭档,很理所当然地被分到一起。
令我颇为意外的是,萧冷今日表现很奇怪。
他既不像我们不熟之前的那样冷漠,又不似最近几日那样暴躁,全程都很心不在焉,眼神躲闪,气势低迷,与我相牵的手在动作结束那一刻就立即松开,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让我攒了一肚子的气。
说到底,屡屡说教出言不逊的人明明是他,这会表现出这样被我欺压的样子,惹得其他几人都开始调笑起来,说我是不是酒后对他做了什么不轨行为。
萧冷又不接话,我也不敢否认,生怕什么时候他又回归了那个暴躁人格,将我一通臭骂。
好在他分神归分神,各个动作都做得很到位,我一面嫌弃他不认真,一面认命地发现,就算他这样走心,跳出的舞蹈还是很帅气流畅,甚至隐隐有种玩世不恭感。
我不想被他始终压一头,便更用力去跳。
一日的训练过去,有队友在一旁插科打诨,时间过的快多了。
且比起那些镜头前的工作而言,训练不需要你紧绷着,时刻小心是否犯错,只需要是切实付出,轻松许多次日的红毯,便完全不同。
颁奖礼邀请我们当然不是为了颁奖,而是让我们出席,给红毯增加些流量的同时,也是对拾团的一个曝光,可谓双赢。
第二日我们起得晚些,戴好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地走进停车场。
席姐在约定的位置等我们。
她身边站了一个人,背对着我们。
这人很高,背挺得笔直,身形莫名有些熟悉。
众人打过招呼后,他才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眉、眼、鼻、唇,均是我熟悉的样子。
不过我最熟悉的,还是这人裤裆中的阳/具,几天前才在酒店床上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现在看见他,我还能忆起情事中的细节,他揉/捏我臀瓣的动作,还有同我接吻时唇舌的热度。
昨日早上我恐怕是听错了,他们口中的新老板根本不姓文。
而是姓温。
我不由地后退半步,缩在萧冷身后,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缓缓停滞下来。
好在他没有看我,淡淡地问席姐:“齐了?那走吧。”
“嗯,齐了。”
席姐点点头,侧过身来给我们介绍,“咱们的新老板,温瀚良。
这次你们一起参加晚会,他是赞助商,坐在嘉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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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分享2020-04-05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