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从停车位中倒出来,轻柔地说:“没有。”
“那怎么”“我见过苏南侑对你下药。”
我旋即沉默起来。
隐隐约约地,我似乎能记起大概是有过这样的事,但有关苏南侑的回忆总是隔着一层雾,只能隔着雾模糊地感受到其中的愤怒、恐惧与绝望,再细一些的事便看不清了。
甚至连他的面孔在我心中也是模糊的,大约是个雾蒙蒙的影子,上面贴了一张写着“苏南侑”三个字的便条。
透过苏骁和黎玉瑾的描述,我能大致地勾勒出这个人阴险自私,做事不择手段的轮廓。
但是,我逾这么认为,与他在别墅中相处的记忆便逾加清晰。
黑与白无法相溶,我心中的割裂感更大了。
温瀚良倒了半天车,车子却只挪过一米不到。
我终于坐不住,打开车门正要帮他看是否撞上了后来的、停得极近的那辆车,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细小的交谈声。
“是程昕祺!我没看错!”“哎呀……真是!本人也好乖,和电视上一模”我转过头,与不远处半个身子藏在墙后的女孩子四目相对,她便猛地住了口,朝我讨好地笑了笑,神态娇憨。
于是我也友善地对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仿佛激发了她的勇气,她上前几步,双颊通红地小声说:“你演得真的好可爱!演技好棒,以、以后一定可以拿奖的!”一边说,她一边偷眼去看车内的温瀚良,脸颊居然涨的更红了。
女孩的伙伴没拦住她,在一旁紧张地咬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