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在影坛新人不足的环境下,这个含金量十足的奖项很有可能作为鼓励颁给柳端如果他没有出意外。

而苏南侑似乎又觉得自己因此事在我面前的地位高了三分,也看破了我对他的抵抗已经渐渐瓦解,因此更加放肆。

当晚他留了下来,第二天一早也是他将我叫醒。

我已经有将近半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刚睁眼便被面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这种感觉很是陌生,因为苏南侑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和温先生或是苏骁完全不同,他不像苏骁那样唠叨或是强势,但也不似温瀚良那样温和。

苏南侑更像一只狼,他喜欢玩弄自己的猎物,同时又不吝于露出自己闪着寒光的尖利獠牙。

我在酒吧的“工作”也被他停了,连着好几日被他圈在房间里。

若是苏南侑有性致,就掐着我的脖子操我,从床上到镜前,再到浴室冰冷的瓷砖上,纵欲过后的味道一直弥漫在房内,精斑几乎布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若是他没性致,就总是往我身体里塞一些稀奇古怪的玩具,有跳蛋,有假阳具,甚至还有长得像蛇的电子玩具,一钻入我的后穴便不断地蠕动,搅得我哀鸣连连,不住地求他将这东西拿出去。

经历了这些,我才觉出来药物的好处。

至少不用那样痛,也不用接受内心的煎熬,只需要跟着楔入我身体的巨物一齐起起伏伏,享受它带来的欢愉,被它带上欲望的巅峰就可以了。

但苏南侑反而不给我吃那些东西了。

不仅如此,每一次交媾时,他还要确认我的清醒,还要榨出我的回应,让我叫他“老公”。

我被他操得浑身酸痛,两腿痉挛时,必须谄媚地搂着她的脖子,亲他的脸颊,舔舐他的唇,道:“老公不要了。”

他才能放过我。

就算这样,大部分时间里我被他干得两眼发白,直接晕了过去,根本没有时间说出那些低声下气的恭维话。

毕竟性欲和清醒本就是矛盾的。

苏南侑将我玩得越来越敏感,乃至于他伸入我腰间的手也能使我的腿软下来,于是我在床上对他的回应就愈来愈少了。

有时我从欲海中惊醒,感觉到自己被抽插的性器带出的一句句呻吟,甚至不能确定方才叫出的名字究竟是“苏南侑”、“老公”,还是“苏骁”。

但是苏南侑不问,我也没有理由提,便这样心惊胆战地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仿佛持续了很久,直到温瀚良的电话打过来。

他久违的、温柔的嗓音从听筒传来,我有一瞬间湿了眼眶,又很快捂着嘴巴忍住了。

因为苏南侑的性器还在我体内,紧张使我的肉壁咬紧了这个狰狞巨物,于是快感也冲上脑,让我羞红了脸。

温瀚良大概想不到我正光裸着身体,只打了领带,穿了白袜子坐在苏南侑腿间,也没有听见我因为苏南侑向上顶而漏出的淫叫。

他的语气很温暖,或许顾及到了我已经“居家多日”,用词也十分委婉。

“你想去看金豹奖吗?”苏南侑掐着我的腰,朝下一摁,精液全部喷进了肉道的深处,将后穴撑得满当当的。

我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喘气声,也一齐射出稀疏的精水。

手臂从苏南侑的背后垂了下去,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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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分享2020-04-05 12:07:44更

,章九十五

“……只是参加颁奖礼,不走红……”微弱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我摊在苏南侑身上,缓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苏南侑抓住我的一只大腿,从我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他在我体内射了好几次,撑得肚子隆起的白浊还没等阴茎彻底退出,便如同失禁一般从后穴汩汩流了出来。

流体刺激肉壁,使我发出压抑的哼声:“唔……”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