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刻意迎合那些客人。

于是,在一群老男人感慨爱恨年岁的歌中,我唱的热辣情歌简直是格格不入。

而这些来吃酒的客人居然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笑呵呵地看着我唱完,鼓掌,再喝点酒聊他们自己的事,对待我时浑似正常的长辈一样。

调酒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他特意拍拍我的肩,告诉我这里不像其他的娱乐场所,由于客人大多是圈内人,身份摆在那里,不会有露骨的性交易。

本来是这样的。

冰山在某日终于露出了除小小一角之外的些许“景色”,而这一切,始于我上台唱歌前,偶然窥见的客人柳端。

我原以为是电影如今正处热议,他的地位水涨船高,故而跟着其他富家子弟一起出来放纵。

可细看之下又不像,因为与他一齐进来的人,与其说是富家子弟,不如说是狐朋狗友,甚至隐隐有以他为首的感觉。

我没有贸然上前,坐在吧台边上与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其中几个人拉拉扯扯地走来,笑着与调酒师攀谈,而他们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我。

“老师知道今晚沈宜年唱吗?”调酒师眼光直朝我这边瞟,我只好侧过身装出陌生客人避嫌的样子,端起面前的白开水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