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又说过什么,他们又怎样玩弄我,我记不大清。

只记得站在酒店外,微冷的风一吹,理智回笼,我也因此哆嗦了一下,外裤之下什么也没穿的下体在胯间微微抖动。

两个人口上说把内裤弄脏了,就这样让我不着内裤地搭上了陌生司机的车。

我戴着口罩,司机似乎也很懂,一路无话。

此后的记忆则清晰许多。

今日这事再怎样荒诞淫乱,我到家时其实也不过凌晨三点,小区内很黑,四下无人,只有几扇窗散着微光。

我进了楼道,喊亮声控灯,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然喑哑,还带着一丝未褪下的媚意。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打开家门,看见黑暗中坐在沙发上的熟悉身影,突然地就有了自己被放在火上炙烤的感受。

双脚发烫,站立不稳,脑内有一个声音尖叫着说,快跑。

可我还是很乖觉地打开了灯,甚至有些谄媚地编织了借口,站在门厅与萧冷远远地解释自己晚归的缘由。

许是因为深夜的缘故,他的轮廓有些模糊,在灯下显得分外不真实。

萧冷静静地听完,点了点头,突兀地笑了一下。

于是我这才注意到他脚边的行李箱。

“你不用解释了,”他说,“我们不合适,分了吧。”

好奇怪,我这时应该流泪,或者挽留一下他,却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侧过身放他离开了。

悲哀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不是因为他口中分别的话,而是因为我这个演了小半年戏的沈宜年居然现在能清醒地看出萧冷拙劣的演技,以及他眼中那浓浓的不舍。

我的确需要一个人舔舐伤口,也的确不希望让他看见这样,不着内裤,后穴流着精液,双腿被干得发颤仍要攀扯借口的我。

迟一天的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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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分享2020-04-05 12:07:35更

,章八十

电视剧拍摄仍在进行中,就算自己的戏份所剩无几,我仍需坐着小冯的车在次日准时到达剧组。

困意自从我睁眼便笼罩着我。

我上车,有些担心地问驾驶座的小冯自己是否有黑眼圈。

她很是随便地瞥了我一眼,有些敷衍地说:“没有,一点乌黑都没有。”

这句话丝毫没有安慰到我,反而使我更胆怯了。

我转过头,透过车窗看隐隐映出的自己。

确实,镜中模糊的虚像看着并不憔悴,没有明显的黑眼圈,昨夜的折磨如梦一场,似乎并未留下什么鲜明的印记。

只是我这样看着自己光鲜的样子,也难以甩掉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可任何事情都不会没有留下痕迹的,哪怕表面上看着无事发生。

衣柜中消失的几件衣物,洗手台前空空如也的一个漱口杯,还有门口不再有的两双鞋。

一双是夏季用的凉拖,一双是萧冷冬日常穿的棉拖,因温度回暖被我收进柜中。

我今早起床时才发现,他落下了没有带走。

仅仅一个箱子,本就装不下他的所有生活用品,不止这一双拖鞋没有带走,还有两双晾在阳台的袜子,几杆塞进笔筒的笔,一瓶未喝完的酸奶,下周过期。

就是这样,带走了一些,留了一些。

我不可避免地会想,或许他全部带走,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措,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思念他。

大脑被劈成两半,一半里塞满了昨夜的荒唐事,另一半里则尽是萧冷的脸,开心的、恼怒的、得意的,还有昨夜的。

他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收拾好,做了分手的准备。

我昨夜心中难受,来不及细想,今日才觉出其中的不对劲。

“萧冷跟你,有说过啥吗?”我突地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小冯熄了火,拔了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