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浪身子,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人眼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马面前,她为奴为妓。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人。”
她低声下气恳求,她知道侍卫不敢抬头看,可他们就在不远处,万一生出一点好奇,万一看一眼……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
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更加快意。调教日子久了,华阳似乎有了耐性,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不怕被人发现,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而越是这样,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