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就被调教的相当敏感,身下淫水已经控制不住哗哗流淌,特别是意识到还有外人,那人心目中的华阳是不可侵犯的神妃仙子,可实际上就在他三步之外跪地发骚,每当想到这一点,阴唇不住吞吐,将一波又一波的液体送出,身下地毯已经被湿透,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驸马还不安分挑逗她的乳头。
时而揉捏,时而掐入,时而绕着红点划圈,勾引着情欲一点点萌发,双腿忍不住加紧,浑身上下微微颤抖,眼底泪珠点点。
驸马嘴角笑意更明显,此情此景,于他犹如天堂,他看着不远处的友人,他正摇头晃脑假惺惺哀叹着做驸马不容易,而他却在书房中被世人不敢亵渎的长公主服侍到高潮。
涨大到极致的紫龙摇尾翱翔,华阳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可她无力阻止,灼热滚烫还带着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胸前同时传来剧烈刺激,联动着双腿紧绷高潮。
“啊——”
哀鸣和着高潮一并到来,娇美的脸颊飞上情动的红云,殷红的唇角有白浊流下,下身湿漉漉,墨块被冲出大半,挤在肉缝间半掉不掉。
一颗悬心就此落地,她像是失去偌大力气,嘴里还含着驸马的肉棒,整个人早已瘫坐在地。
“我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李平久经风月,只一声便能察觉异样,此刻怀疑目光在书房中逡巡。
驸马悠闲靠上椅背:“想知道?来看看啊。”
李平狐疑上前,入眼就是驸马还在滴水的阳物,显然是正经历一场云雨,而再往桌洞探进去,只有深深低下的头顶,仍然可见肩膀与胸前白花花的皮肤。
李平瞪大眼睛:“你胆子可真大,这里可是公主府!要公主知道了是要砍头的。”
你要是知道这是华阳恐怕会吓晕过去!
驸马暗自想着,面上漫不经心:“那我有什么办法,整日被公主殿下冷落,要是不找人发泄发泄,我怕哪天在她面前失仪,那岂不是杀头大罪。”
他伸手拍拍华阳的头顶:“贱奴,出来吧”
华阳不敢抬头,只得慢慢从桌前爬出,虽然已经在驸马面前习惯赤身裸体,可现场陌生男人的存在,依旧让她难堪不已。
为了不让对方看清自己模样,也因为多日来的调教,她在爬行时已然熟悉塌腰翘臀,她能清晰感受着腿隙间流淌的液体,随她的爬动越积越多,引得男人深吸口气,也可能是她屁股上鲜明的两个“母狗”,又或者臀缝隐约可见的黑色墨块,乃至于这毫无遮掩的肉体,都无处不证明着她的淫乱与荒唐。
她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对方不会把她与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联系在一起。
“如何,不错吧。”
驸马满意看着华阳乖乖爬到他身边,低头扬臀,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拍。
李平啧啧称奇:“不错嘛,调教得真听话,这骚水流得,极品极品啊,等等我要是没看错,里面是墨条,哈,真会玩,吃着鸡巴夹着棍子,还能浪叫出声,真是少见的骚货。”
“可不是吗,要不是这贱奴身子操起来爽得很,我也不敢在公主府里放肆。”
“看这白嫩无毛的花口,难得一见啊,嘶,这水怎得越来越多。”
“所以说是天性淫荡,越叫人瞧见越会发浪。”
驸马说着,伸手掰开她的臀肉,从下面扯出已经被湿透的墨块,从李平角度,还能看见那被牵扯着突然跳动的唇肉,被水润得红嫩发亮,分外诱人,而在穴口失去阻挡后,那堵塞许久的汁水终于如雨滴落下。
华阳额头紧贴着地面,于是能够清晰看见那潮水如何涌流,更糟糕的是,似乎如驸马所言,越是众目睽睽下,身体自发活跃起来,像是一团火苗从男人视线处点燃,燎原烈火灼烧着她的精神,让她的脸颊越发红润,两颗红豆直直垂下,抵在地上硬得难受,而那股不适继续向下蔓延,越过胸口落入腹部,她忍不住收束着身体抵挡不适,却不知道自己如今情况,哪怕是在她自己想象中很轻微的动作,也像是扭腰晃腚,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