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先是一僵,而后腰肢细颤,嘴里猝不及防蹿出一声呜咽,忙不迭挺腰直起身脱离地板。

“唔、呜啊……”

大腿根还抖着,李越低头去看,方才坐的地方已经印了两个圆乎乎的湿印子,中间夹着一滩明晃晃带着鱼卵状细沫的水迹。

坐的时候两枚肿胀的穴和地板直接负距离接触了,熟透滑腻的大小阴唇恍如肉水母,啪唧一声直接挤压在地上,挤出含着的丰沛的汁水,内里的穴腔受力,饱含的阴穴肠肉齐齐外落,被压在身下撵压成滑腻的肉膜。

被挤压最直接的还是突出了阴唇保护挂在腿间的肉蒂,它被玩的收不回去,肿成蚕豆大小翘在红腻的逼外,坐下时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上面,一百多斤的重量,差点就要把这枚娇嫩敏感的豆子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