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一个正真意义上的男人,这种成熟的男性荷尔蒙带给他极大的安全感,又勾起了他内心深处以此为耻的隐秘欲望,他突然变得像沙漠里一株脱水的植株,他迫切地需要林先生的甘霖。

“阮秀……”林先生突然压低了嗓音,像意有所指,又像是喃喃自语。

阮秀晕头晕脑地抬头,他感到林先生的手在顺着他的脖项一直往上抚,直到捧起他的脸颊。

林先生的脸越凑越近,就像即将要和一个情人接吻,阮秀按捺不住怦怦直跳的心,他觉得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

“你们在干什么?”

门外,一道生硬的声音蓦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旖旎暧昧的氛围。

阮秀被吓了一跳,登时清醒了不少。

他慌里慌张地从林先生的怀里跳出来,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沈宁。

他不知道沈宁已经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尽管他和林先生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刚刚那种暧昧的氛围让他心动,却又让他心虚。

林先生倒是显得游刃有余,他从容地走向沈宁,安抚性地吻了吻他。

他又回头看向阮秀,笑容依旧温和。

“我来是想和你说一声,明天早上,去三楼走廊的倒数第二间房间找我。”

“那是我的摄影室,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模特了。”

林先生离开了,沈宁却还没有动身的意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口,又把身后的门带上。他就这么在密闭的空间里,沉默地看着局促不安的阮秀。

阮秀身上还披着林先生的西服外套,在沈宁的直视下,他觉得西服变成了滚烫的火刑架,把他烧得焦灼异常,但为了保护胸前的秘密,他又不敢就这么脱下来。

进退两难,在沈宁面前,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卑微的情妇。

在漫长而诡异的僵持后,沈宁突然开口了。

“你今年多大了?”

阮秀愣了一会儿,讨好似的赶忙回答:“有、有十八岁了……”

问话的人沉寂了一瞬,突然嗤笑出声:“人渣,他可真是一个人渣。”

阮秀不明所以,低着头不敢搭腔。

沈宁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开始喃喃自语:“他是个人渣,我也是个人渣,一个心甘情愿被控制的可怜人渣……”

“阮秀,”自言自语的人仿佛终于记起了眼前男孩的存在,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的林先生,我的所谓的丈夫,是个衣冠禽兽的变态。”

“你一旦走进了他的摄影室,你就再也出不去了,你就只能像我一样,被困在这所惨白的房子里,做一辈子的奴隶。”

“你以为他是个好人?不,那只是他的假象!”

沈宁越说情绪越激动,他那张冰冷的面孔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是个变态!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选择你!就是因为你身上有他所渴求的东西!我们就只是他的玩具!去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也是个变态!他不爱我,但我爱他!我离不开他!你又为什么要在这里呢!”

阮秀有些被吓到了,什么玩具什么变态,什么爱不爱,他听不懂沈宁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他害怕了。

大概是注意到了被惊得缩做一团的阮秀,沈宁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噤声了,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只是嘴角的肌肉仍有些扭曲。

“我不想和你分享他,”沈宁嘴角挤出一抹笑,竟显出些病态:“但你也逃不掉了。”

3 受偷窥双性妻子被攻指奸淫叫喷水,发骚玩奶骑枕头磨逼自慰

深夜,阮秀的侧脸埋在枕头上,看着窗外透出的一丝光亮,久久无法入睡。

今天是他在林先生家度过的第一晚。

一切都是那么的愉悦,幸福得不像话,毕竟他的新房间是那么的柔软,林先生又是那么的温柔。

但他害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