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爱边痛,边痛边爱,他疯狂地渴求着男人微乎其微的爱意,贪婪地期望着或温柔或粗暴的酣畅性爱。
哪怕他知道丈夫就是一个变态,哪怕他得被迫和另外一人共享丈夫。
沈宁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阮秀,青涩的双性少年怯生生的,清纯的脸,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懵懂清秀的脸,腿上套着纯欲的白丝,身上却偏偏穿着性感暴露的情趣内衣,显出一种天真与诱惑相结合的矛盾特质。
沈宁忽然有点同情少年。
他知道,他其实不能称阮秀为“小三”,这个恶毒的称号,无知的阮秀担当不起。
不过是又一个被他丈夫所诱捕的可怜猎物罢了。
他当时警告过阮秀的,但这个可怜又缺爱的年轻人,根本就听不进去,结果被他那表面成熟而又温柔的丈夫哄诱得团团转,甘愿献祭出自己的身体。
一切都晚了,他们会一辈子都烂在这里,成为他丈夫的性玩具,变成只会流着口水渴求男人鸡巴的贱母狗……
但一切都好像是自甘堕落、咎由自取,沈宁有点痛苦地闭上了眼。
等再次睁开眼,沈宁又恢复了清冷如常的神色,他没什么感情色彩地瞥向少年:“你,过来。”
阮秀有点犹豫地望向不远处的男人,在得到男人的眼神示意后,乖乖地爬向清冷的美人。
他有点紧张,也有些慌乱,房间中央的摄影机,床上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以及身上被要求穿着的白丝与情趣内衣,他不知道林先生和沈宁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又悄悄看向沈宁,沈宁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什么表情。
但沈先生真的很美,阮秀偷偷地想,这是一种脱俗出尘的美,像一朵美丽的高岭之花。
但此刻,这朵冷淡的高岭之花,性感的蕾丝内衣几乎包裹不住胸前丰满的乳房,乳头几乎要激凸出来,腿上的黑丝袜把双腿衬得很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