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变回了只会呜呜抽泣的小羊羔。
他把脑袋埋在秦格昭的胸沟中,一边抽鼻子一边哭:“哥哥,我好疼……”
秦格昭回过神,心情很复杂。
他便揉了揉洛山泽的脑袋,问说:“现在还疼吗?”
摇摇头,洛洛顿了一下,又点点头:“还有点余疼。”
听说过余震,余温,但是没听说过余疼。
舔了舔唇,秦格昭继续抚摸他的头发,低声问:“昨天也发生了同样的事?”
洛洛很委屈,洛洛点点头。
眼眸微沉,秦格昭说:“昨天沙尘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出现的,你身上的纹路……也许和沙尘暴有关系?”
身上的金色纹路看起来总算恢复正常,但是人却没能从那种极端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小脸蛋惨白,精神憔悴,洛山泽被折磨了整整一宿,却还要继续游街。他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无比倒霉,又忍不住掉下几颗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