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里面有没有替换祭品的方式。”
大概忘记了自己还在镂空,秦格昭姿势席地盘腿,席地而坐。对面的洛山泽摘下面纱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瞥见裙底风光,动作还稍稍顿了一下。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毕竟镂空的也不止是他一个人。
“还有,我发现王都的人生活规律好像不太一样。他们似乎非常忌惮白天,一般是在白天休息,夜里才会出来工作。哦对了,你们昨天晚上的游行是怎么回事?”
洛山泽只是祭品,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何毕回答的。
“这是仪式之前的准备,仪式开始前十天,祭品必须每天游街,接受人民的朝拜和祝福,直到祭祀开始为止。至于作息规律,我可能得多找找资料。”
十天,不多也不少,或许事情还能有转机。
本来还想再说什么,洛洛在门口设下的临时报警装置打断了他们。
秦格昭出去攀墙,而洛山泽与何毕一块走出遮光墙。
来者是一位帮洛山泽洗过澡的侍女,身上裹满了衣布。
了解前因,洛山泽这才明白她们为什么穿得这么严实。
那侍女毕恭毕敬:“大祭司,宰相想邀您见面。”
宰相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算了,就当套话吧。何毕给洛洛使了眼色,扛着自己砖头一样的法典同侍女离开。
那意思洛洛明白,说的是晚上见。
风一样的女子,来得快走得也快,很快屋子里又只剩下洛山泽自己。他去楼梯间看了一下,继续布置上第二个临时装置,便走到遮光墙后边儿呼喊秦格昭的名字。
结果看到秦格昭躺在墙面上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