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地方。

嘉波根本没照着他的致命部位踢,只是踢晕了他,眼下骤然迸发的震动唤醒了他,他强撑着爬起来。

发现自己竟然是场中唯一的活物。

这场爆炸发生得太突然,主持人早就匆匆逃走,没有关系,嘉波可以自己充当主持的角色。

他在贵宾室内将刀叉当作话筒,尾音高昂:“难以置信!竟然是二十号选手走到了最后,成为本场的胜者!他享有最高的赔率,天啊,全场竟然只有一个人押注了二十号。”

“让我们恭喜这位朋友,成为本次比赛唯一且是最大的赢家!”

中年男人:“……”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嘉波耍了。

没有期待已久的死亡,也没有极致绽放的快乐,有的只是一场充满欺骗的烟花,和将胜利拱手相让的愤怒。

“年轻人。”愤怒在脸上溢满,他咬牙切齿,“你敢骗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吗?”

“嗯……”嘉波竟然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没有骗你吧,是烟花,也足够盛大。”

“你不开心吗?”

中年男人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他一抬手,随身保镖就推门而入,这些戴着墨镜身材高大的男人肌肉结实,且身上缠绕着莫名的力量,说不定还是命途行者之类的。

在茨冈尼亚,敢惹怒他的代价只有死。

“在奴隶角斗场闹事,那就让你也变成奴隶吧把他带下去。”

嘉波却没有动。

他的牛排已经凉了,吃进嘴里总能感觉到一股腥味,还不如奥罗拉做出来的蔬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