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第一次见这东西,是随父亲去参加一场拍卖。当时卖家拿出来的西海凝珠小得可怜,外表与珍珠无异,但起拍价却是两万金。
最后是一位将军夫人花了七万金才将其拿下,据说这药是买回去给将军救命,后来将军不仅身体康复,还更生龙活虎,又跟夫人生了几个大胖小子。
这样的稀世珍宝,怎能用来扩充后穴,滋养肠道?
程玉臻数了数,珠子统共五枚,且品质不知比他见过的好多少倍,加在一起该值多少钱?
程玉臻又想起了常骂自己败家的老爹,不禁在心里呐喊:“爹啊,儿给咱家挣了笔大钱!”
激动过后。
程玉臻抓住墨隐的手,不确信问道:“蛇仙大人,不,蛇仙哥哥,刚才是我错了,这些真的全送给我?”
对方转眼变得如此谄媚,墨隐只当是他后悔了,现在又低声下气求着与他欢好。墨隐也并非斤斤计较,既然程玉臻知错,他就再给一次机会:“拿去便是,明日自己弄得松软些。”
“好!我松软,我一定松软,保证让蛇仙大人您舒舒服服,一步到胃!”
程家无愧是世代行商,程玉臻从小就继承了家族见钱使舵的优良传统,当下对墨隐的尊重程度,不亚于自己的亲爹,连称呼都改成了“您”。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富家公子,来接墨隐下山,是要让对方当豪门赘婿,跟他吃香喝辣,过好日子的。
可如今看来,他才是那个赘婿。
这蛇妖的洞府都是古物,还动不动就能拿出价值万金的东西,天知道私囊里还有多少收藏?
他感觉自己更爱墨隐了。
所谓拿人手短,程赘婿很快就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他用衣服将西海凝珠包裹起来,主动挽住墨隐的胳膊,靠着肩膀,小鸟依人的讨好:“哥哥,刚才是不是没有尽兴,要不要再亲亲嘴,让我做什么都行。”
墨隐已有一千二百余岁,被这声“哥哥”喊的起了身蛇皮疙瘩。
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想不通只当是程玉臻太爱自己了。
接下来一整天,俩人都在床上。
程玉臻因为受之有愧,服务可谓相当热情,用尽手段让墨隐射了七八回。
夜里,程玉臻还握着墨隐的性器来回套弄,“蛇仙大人,你怎么还硬着,还要来吗?”
他声音已经沙哑,却仍处于亢奋,且满心满眼都是墨隐。
“够了,你不要命了?”见程玉臻眼神涣散,脑子也像烧糊涂了,墨隐真怕人死在他床上,当即阻止。
虽然他很希望程家绝后,但契约中有规定,他不得残害程家子孙,否则会受到魂契反噬。
程玉臻却听不进去,又抬起腿,将墨隐的性器夹在腿间,满含情欲道:“再来一次嘛,这次我用腿帮你射……”
说罢,就夹紧双腿,用腿间的嫩肉不断碾磨肉棒。
“你疯了。”墨隐拗不过他,又被扰得情欲上头,决定再来最后一次。
为了速战速决,他让程玉臻转过身去,重新插入腿间。
经过一天磨合,二人在床上已经有了默契。尤其是墨隐,先前都是程玉臻努力取悦他,但在纠缠的过程中,他发现程玉臻的身体每个部位都很敏感,摸起来也很舒服,互相配合会更爽,便不介意帮对方疏解一二。
墨隐贴着程玉臻的后背,握着他底下的玉茎,一边揉捏柔胸脯,一边挺动腰身。
二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身下不断发出“啪啪”的轻响,巨根每次穿过腿间,都会顶到程玉臻的阴囊。
程玉臻忽然想到了“操蛋”这个词,莫名觉得好笑。可还没笑出声,墨隐就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上。
霎时,疼痛与快感直冲天灵,忽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他又一次射了。
墨隐并不喜欢他人的体液,可不知为何,他却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了程玉臻把他的身体弄脏。
虽未动怒,却想报复,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