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失神.......”

“没事。”程玉臻的左胸隐隐有了血痕,却强忍着痛,把右胸送到了他嘴边,“你轻一点咬,我疼。”

墨隐恨不得把自己的獠牙拔去,这样就不会弄伤程玉臻了。

想到这样糟糕的情况至少还得持续十日,顿时就感到头疼。

十一天后。

墨隐的情潮逐渐消退。

这些日子,二人抵死纠缠,除了进食,就是性交,就像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程玉臻昨晚晕了过去,醒来已是下午,一睁眼就见墨隐守在床头心疼的看着他,“对不起,把你弄成这样,你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

程玉臻想抬手摸墨隐的脸却抬不起来,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稍微一动,全身上下被咬过的地方还会产生刺痛。

墨隐低下头让他抚摸,“不要动,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之后三天,程玉臻被当成了病患一样照顾,但事实上,在涂过灵药的第二天他就不疼了,但墨隐却极其小心,就算抱在一起也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可程玉臻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想做点什么,大概是因为发情期间他的后穴无时无刻都被墨隐堵着,放空后反而觉得愈发空虚了。

眼看在山上的时间不多了,程玉臻便缠着墨隐,想再快活两天。

这日午后,墨隐在池中沐浴,上岸后长发湿润,身上还挂着水珠,不断顺着腹下滴落,程玉臻看得口干舌燥,立马取来毛巾,贴心上前:“我帮你擦。”

墨隐却制止道:“你还需再休养几天,我自己来就好。”

“不嘛,这几天都是你照顾我,我也该心疼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