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早说?”

墨隐是三月随程玉臻下山的,迄今为止程玉臻从未提过自己的生辰,他还以为早在三月前就已经过了,没曾想竟是在除夕。

程玉臻的笑容愈发狡黠,被窝里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熟练拽下了墨隐的裤腰,“早说你就要送我礼物了,所以故意不告诉你。你要是来不及准备,那就用其他的补偿。”

墨隐以为是要让他在床上好好伺候一番,或是索要些好处。岂料,程玉臻却说:“我想占用你一天时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好好配合。”

“真的不要礼物?”墨隐时而看不透程玉臻,明明视财如命,却很少在他身上牟取利益,这一点令他十分费解。

“不用,我们晚点再去前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解决……”

程玉臻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将晨勃的性器和另两根大家伙握在了一起。

可他一只手完全握不住,侧着身体用两只手又不太方便。这时,忽然有一只大手替他握住,墨隐解释道:“配合你。”

程玉臻愣了愣,他可没说这种事也要配合。说起来,俩人极少这样看着对方做手艺活,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墨隐眼底却没什么波澜,深沉的眼眸倒映着程玉臻略显局促的脸,片刻后,淡然道:“你出水了。”

被这一说,程玉臻的脸像着火的平原,整片都烧红了。

俩个男人一起做这种事,难免会产生好胜心,虽知自己比不过蛇妖,但他今日的时间实在不太理想。

于是,他辩解道:“谁说是我的,说不定是你流在了上面。”

“我还没出。”墨隐一本正经回道:“是你体虚,该进补了。”

正如墨隐所说,这段时间,程玉臻太过劳碌,且性事频繁,纵使现在嘴硬,身体也很快出卖了他。

不到半柱香,他就泄在了墨隐手上,浅浅一滩,寡淡稀薄。

墨隐干脆就把这当成了润滑,匀在性器上更快地套弄。想着要给程玉臻进补,等有了出精的征兆,便跨在他颈间,握着性器送到嘴便,说:“吸出来。”

又是这种自然的语气,就仿佛大夫给病患开药,再天经地义不过。

程玉臻却因太过丢脸,像个不肯吃药的小孩,撇过头去,使起了小性子,“不要,我自己会调理。”

“那些药没我的管用。”墨隐觉得程玉臻体虚,自己也有一份责任,用龟头磨着嘴唇,悉心哄道:“听话,张嘴。”

程玉臻心里闹着别扭,却又禁不起诱惑,被那蛊人的草木香熏得头脑发热,故意躲闪了一阵,就装作是被强迫的,重新正视起了那两根骇人的性器。

墨隐正握着它们缓缓套弄,为了逼出精液,力道狠得吓人,茎身被凌虐得肿胀通红,马眼怒睁成了两个黑孔,不断溢出粘稠的液体。

不等他同意,就用茎头撬开他的唇,没插太深,齿关刚好卡住棱角,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墨隐有两根性器,等程玉臻咽下,又扶着另一根,想射给他。

程玉臻满嘴都是腥甜,刚才的量已经够他补身,又闹着脾气不愿吃了。

墨隐压低嗓音,继续哄他:“这是礼物,真的不要?”

程玉臻暗骂厚颜无耻,哪有人用鸡巴当礼物?但对方既然这样说,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要,只能照单全收了。

完事后,二人起身。

早在半月前,程玉臻就按墨隐的尺码定制了很多新衣,其中一件黑色大氅,色泽光亮,手感顺滑,取回来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很适合墨隐。

果然,墨隐一上身,这件大氅就像找到了合适的衣架,明明很厚,却不显得臃肿,反而把身形衬得更加挺拔修长,平添了几分贵气。最主要的是,这身与他的白色狐裘站在一起,很是登对。

程玉臻围着墨隐转了几圈,毫不吝啬夸赞,“好看。等会我们先去给大家发红包。”

程府的下人大多都告假回乡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自小被程府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