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你了,之后我会常来的,免得你憋坏身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程玉臻每日都来,兴许是因为上次险些被父亲抓包,他竟有点喜欢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
每次他来到工坊,都会趁着工人们不注意,偷偷摸墨隐的下身。
或是把墨隐拉到暗处,脱下裤子,背着所有人偷吃肉棒。
最刺激的一回,是给自己的里裤开个大洞,衣摆下露着屁股,掀开就能让墨隐操他。
墨隐这阵子被闹得不轻,好在工坊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步入了正轨,还扩大了规模,他的任务也算完成,终于可以卸去管事一职。
但程天海却不同意,因为驻颜膏第一波销量就达到了空前绝后的成绩,他还想继续扩大生产,增加门店,打算让墨隐来担任这门生意的总掌柜。
墨隐却态度坚决,说自己只想钻研医道,头也不回就离开程天海的书房。
程玉臻倒是高兴,他终于不用每天去工坊偷情了,但欢喜过后,他又警惕了起来。
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不把墨隐收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久后就是乞巧节。
每当七月初七,程府的女眷就会汇聚一堂,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程玉臻立马通知阿顺,去准备一些女装,搬到屋里来。
墨隐不解,以为程玉臻是觉醒了什么特殊癖好,兴致缺缺躺在榻上装睡。
一下午,程玉臻在卧房里穿了又脱,试了几十件女装,最后只留下一件丝绸材质的素雅白裙,把墨隐从床上拉起来问:“墨隐,我漂亮吗?”
墨隐欲言又止,目光十分复杂。
“不漂亮?”程玉臻倒是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品味,想到墨隐是妖,常年一身黑色,说不定是对方品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