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与愿违,她没有觉得明承中邪,反而觉得我中邪了。
“阿臻……”她神色惊慌,目光在我的脸上走了好几圈,末了她抓住我的手,“我就说你们去东南亚的那次蜜月根本就不吉利,从回来开始你的病就更严重了,妈给你求的貔貅你戴上了吗?”
我沉默了一下,“是戴了的,不过后来不小心碎掉了。”
至于怎么碎的,我当然不敢说。
但是她却大惊失色,“无也大师这两日或许有空,我带你去看看吧。”
“妈!”我无语了,“我没有中邪,我是说明承可能中邪了,你看无也大师能有办法吗?”
“……你真的?”
我很肯定:“真的。”
“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吧,妈妈你过来和我一起挑块牛肉吧。”
我嫂子是个高知,崇尚科学,大概是不想听我们彼此谈论到底是谁中邪这个问题了,把我妈叫回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我还试图说服她,我妈听了半晌犹犹豫豫地问我:“阿臻啊,你在去医院之前已经多久没有吃赵医生给你的药了?要不妈妈陪你……”
“……”
我无语了呀!
“我没有中邪,我也没病,呃……你们看我干什么?我病的不重。”
在我妈和我嫂子的目光中,我最终把这句话改成了:“吃完饭我就去找赵医生行了吧?”
她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