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边,他尝试转过头,却被阿莫施与薄惩。
「啊啊」
手臂被拉扯到极限的痛,让他不情愿的张嘴,一含上有有男性腥臭味的性器,那根异物马上钻入深处。
龟头已经隐约碰到喉头,恶心感在胃里翻涌,屁股里又不停被翻搅,他已经分不清楚让他最难受的是什麽。
没有尽头的折磨让阎碸绝望,他已经无法思考,也无法後悔刚才是不是该向邢秩服个软,现在就不用承受这些折磨。
身旁围观的人陆陆续续将精液喷在他的身上,背後、肩膀甚至阎碸含着肉棒而变形的脸颊上都有,腥臭味越来越浓,喉头的压迫也越来越重。
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下。
邢秩跟小林回来,阎碸比刚才更加凄惨的模样让他们亢奋,邢秩让小林整理下刚拿进来的东西,边在一旁边抽烟边欣赏。
「你们记得,这两天只能玩我们的典狱长,谁要是想趁机逃狱,抓回来後会跟典狱长大人一起沦为性玩具。」邢秩一一扫视过现场的受刑人,「你们没有典狱长漂亮,但玩具而已,有屁股洞也就够了。」
大家赶忙点头。
鲁兴本来在兴头上快要冲顶,被邢秩的警告话语破坏了气氛,他感到有些不满,又觉得能够多操一下极品小穴也不错。
吃过阿莫的大肉棒还保有紧致,鲁兴很爱顶入深处弄疼阎碸时,性器被嫩肉紧紧裹住的感觉。
「兴哥也太持久,我都射完一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