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有自我,而不是变成恐慌、弱小又无助的凄惨模样。

「这我没办法帮您,为了掩盖我们监禁了您,只能等全部都是我们的人时,现在无法运送您出去,再委屈几个小时陪我们玩。」邢秩语调轻松,「大家都被副典狱长榨乾,暂时想休息一下,你们两个自己玩来取悦大家。」

阎碸快速抹去眼角的泪水,故作镇定询问,「又…要做什麽?」

「您跟副典狱长互相拳交吧,那画面一定很好看。」邢秩对着阿莫跟小林下令,「你们把典狱长大人扶出来。」

邢秩直接转身出去,阎碸挣扎着想抵抗,可体力不支的他马上就被抓住。

「您还是别做多余的事,吃了这麽多苦也该学乖了吧。」小林在阎碸耳畔警告。

阎碸沉默不语,手脚还是酸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他被带到牢房外,走道中间的地上放着不知道谁的床垫,徐毅龙跪坐在上面。

「你…为什麽要让他们这样糟蹋?」阎碸站在徐毅龙面前,眼神带着嫌恶冷声质问。

「我还以为典狱长大人早就坏掉了,原来没坏。」鲁兴在一旁嘲讽。

其他囚犯们边附和边笑成一团。

「我喜欢什麽、有什麽性癖不必向您呈报,反正机会难得。」徐毅龙深吸了口气,「别这麽瞪我,我有没有加入都改不了您的遭遇,与其想一堆於事无补的事情,不如抓紧剩下时间一起享乐吧。」

「你真是…太贱了…」阎碸笑了起来。

他虚弱的笑声透着无助、乏力,也带着明显的痛苦。

「别浪费时间。」邢秩不耐烦地直接将阎碸推到床垫上。

「本来以为会看到相亲相爱的场面,没想到上演的是互相憎恶的拳交,跟预期不一样,不过应该也挺有趣。」邢秩到一旁的椅子坐下,「阿舟,你要教会典狱长大人怎麽做,让副典狱长受伤可不好。」

「我会注意。」魏舟拿着拳交霜到阎碸身旁,「要用这个,注意不要太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