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林晨弄水将徐毅龙冲乾净之後,抢着跟老张一起打头阵。

「那典狱长大人呢?」小林兴奋询问,「典狱长大人的表演呢?」

「他太娇气了,说尿不出来,等下潮吹就能看到了。」

邢秩将阎碸从椅子上抓起,先把双手捆绑在背後再重新调整姿势。

他从背後抱着,让阎碸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手边的矮桌是刚才精挑细选的道具。

调整好姿势,邢秩拿起一瓶带蜂蜜香气的润滑液,「刚才发现典狱长大人的乳头很弱,竟然一捏就输了,我打算帮他好好锻链一下。」

他打开瓶盖直接倒到阎碸身上,从左锁骨下方缓缓往右淋去。

「啊啊…好冰…」阎碸轻颤呻吟,他想闪躲,可不管怎麽努力,都只是在邢秩的怀里蹭着。

「别这麽撒娇。」邢秩放下润滑液,双手手指一起贴上阎碸的乳粒,「我们来试试,您有办法单靠乳头射几次呢?」

「呜…不…」

「啊啊…那…呜啊…不可能…」

手指搓揉乳头,阎碸的话也变得断续,因为太过敏感,他一直不怎麽喜欢被碰那里,只要一碰触,像电流般的快感总让他难以招架。

「只是用手而已,典狱长大人的反应就这麽激烈。」邢秩加大手指搓揉的力道,「您的腰扭起来了。」

「咕呜…啊啊…不…不要…哈啊…」阎碸再次挣扎,「好…麻…全身都…呜啊…」

「爽到全身发麻?」邢秩边反问,右手的揉捏力道加大,左手则刻意用指甲尖端碾压乳粒。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