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秩一把将他揽入怀里。
「爽到都站不稳了?」邢秩边调侃,指尖边轻轻抚摸阎碸腰侧的绳痕,「挣扎得这麽厉害,都磨出伤痕了…」
腰间的刺痛让阎碸缩瑟了下,「痛…」
「只是轻微擦伤而已。」邢秩不理会阎碸的喊疼,直接拉着离开厕所。
一回到牢房区域,看见被囚犯们包围的人,阎碸倒抽了口气,「你…你威胁他吗?」
「您何不自己问问?」邢秩拉着阎碸走到徐毅龙面前。
「阿龙…你…也被这些家伙胁迫吗?」阎碸努力思考该怎麽帮他脱身。
「不…啊啊…」徐毅龙摇头,正要解释,身後的壮硕囚犯用力顶上前列腺,他高仰起头呻吟。
邢秩咂了下嘴,「看清楚,副典狱长那是很享受的脸,跟您一开始被强迫的痛苦表情不一样。」
「享…享受?」阎碸不明白。
「也没那麽难懂,性癖这种东西。」邢秩扣着阎碸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徐毅龙的脸,「对喜欢这口的人来说,被轮上也没那麽痛苦。」
「但…我不是…」阎碸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邢秩的手,「我一点…都不喜欢…」
「不喜欢还能爽到失禁晕厥,要是喜欢还得了?」
邢秩的嘲讽让阎碸无地自容,突然间,他那才休息不久的菊穴又被强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