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到床上,附在邢秩耳畔红着脸小声低语,「我…小…小母狗喜欢…操进来,怎麽样的…都好…」

「刚才这麽多人还不够吗?」

阎碸靠在邢秩肩上摇了摇头,「够…已经够了,但…你的挑逗让我又…想要…」

「您要是一直这麽老实,也不用吃这麽多苦。」邢秩轻笑了下,「快点,能一起玩的时间剩不多,还有好多项目没试。」

「不能…」阎碸皱起眉,「不能我任由大家上就好吗」

很荒谬的请求。

昨天刚被抓住时,他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提议很诱人,但不可能。」邢秩轻拍了下阎碸的大腿催促,「大家都说已经不讨厌您了,但只是轮着上那多无趣。」

阎碸不情愿的分开双腿跨到邢秩身上,在无数眼睛的注视下,他伸手扶着身下的肉茎对准自己的菊穴缓缓坐下。

「嗯啊…」才刚清洁过的後穴被性器撬开,异物进入的酥麻让他很享受。

早已无比松软的括约肌一下子就将肉棒吞入到底,阎碸扭着使不大上力气的腰,他想快一点,却力不从心。

「帮…呜…帮我…不够…」已经卖力扭腰还是不够爽,没多久他主动向邢秩求助。

本想享受一下阎碸的骑乘服侍,但邢秩也已经被撩得无法维持从容。

「这还真是…」

他的双手抚上阎碸的纤腰,腰腿一个使劲,两人的位置立刻颠倒。

「啊啊啊…」

突然的大动作让阎碸很爽,他脸上带着欢愉发出惑人呻吟。

「母狗果然还是撅好屁股等肉棒就够了,主动服侍对您来说似乎难度太高了。」

邢秩边用好听声音嘲讽,边在软绵绵膣内粗暴进攻。

维持从容已经到了极限。

他突然挺进深处,一下子进得太深引起内壁痉挛,肉棒被裹紧,嫩肉的蠕动收缩像在吸吮,他暂停了下动作。

「操,真的很爽…」

整根没入後,就算只是停着也很有感觉,邢秩感到惊讶。

停下抽插没几秒,阎碸等不及的焦躁扭腰,双腿也环上邢秩的腰部。

「真骚…」

邢秩嘴角带着浅笑低喃,也在阎碸的期待目光下再次挺腰冲刺。

都已经上过几次了还是很有感觉,做为奖励,他刻意朝着深处的一个敏感点进攻。

「哼嗯…那…哈啊…那…那里好棒…」阎碸挺起了腰,两人的下腹紧贴,肉棒蹭着邢秩的腹肌,让他的快感急速攀升。

粗重低喘跟剧烈呻吟交缠,以及肉与肉的碰撞声跟噗滋噗滋水声,回荡在牢房里的淫糜声音是很好的催情剂,阎碸陷入疯狂。

监狱的床不停嘎吱作响,邢秩恣意掠夺,身下的人手脚攀上他越缠越紧,他索性将忘情呻吟的阎碸翻了个身,从背後挺进。

後入的每下撞击都大力压在臀肉的鞭痕上,痛跟爽在神经上缠绕,阎碸无处安放的手抓挠起床单。

邢秩已经在爆发边缘,他看着阎碸陶醉的侧脸低喃,「只有两天…太可惜了…」就着快感,他加快了进攻速度。

最後一阵冲刺,邢秩俯身咬上阎碸的後颈,他大力啃咬,身下压制的身体疼得挣扎,肉穴里也疯狂收缩。

沉浸在施虐的快感及身体的极度欢愉中,邢秩用力顶向深处,释放大量白浊。

阎碸的快感没被肩後的剧痛冲散,他挣扎也被压着猛干,敏感嫩肉绞紧了狂抽猛送的肉茎,让他直接被操射。

两人差不多时间达到高潮,阎碸爽到一阵阵抽搐,邢秩到射完了才松开牙齿。

稍微缓过气,邢秩退出了阎碸的体内,他下床对小林说,「让典狱长大人休息一下,到中午前都让他在厕所当肉便器。」

「老…老大,是之前说可以直接尿在屁穴里那个吗?」幸福来得太突然,小林小心翼翼确认,以免误会做错惹恼邢秩。

「对,我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