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碸抬头仰望,皱起的眉心带着明显的惧怕,「对…对不起…我可…可以弥补…我…」

「啊啊啊啊啊」

邢秩突然抬起脚,往阎碸的胯下踢去,昨日的伤还没好全又受了重击,惨叫声萦绕在监狱里。

「等您晚上被接走之後,还会记得多少承诺、能兑现多少诺言?」

质问後,邢秩再次抬起脚,这次他没立刻踢击,特意享受了下阎碸的害怕表情。

「我…」

「啊啊啊啊啊啊」

邢秩不给阎碸说话的机会,对准阴囊又是一记重踢,阎碸挣扎着惨叫,被人死死压制的他根本逃不了。

「请你像个男人一点。」邢秩用脚背轻轻贴上阎碸的阴囊,「老是做这种蠢事,这两颗蛋蛋要是碎了该怎麽办?」

「当个女人也不错。」鲁兴大笑,「典狱长大人现在对取悦男人很有一套,腰扭起来又骚,当男人太可惜了。」

囚犯们跟着笑成一团。

假日放风是坐牢的枯燥生活里唯一能稍微期待的事,阎碸跟邢秩的恩怨与大多数囚犯无关,无端受到牵连,大家都很生气。

看着阎碸被虐的痛苦模样,他们才觉得好过一些。

「阿兴説得没错,您当男人实在太可惜了。」邢秩扬起嘴角,「典狱长大人都能单靠屁股高潮了,蛋蛋碎了也不要紧。」

他的脚背贴着阎碸的阴囊轻抚,跪在地上的美丽脸孔因痛苦而扭曲,他耗不怜惜的又重踢了一脚。

阎碸疼得发不出声音,眼泪擅自冲出眼眶一滴滴落掉落,要不是被人架着,他早就瘫软在地上。

「阿舟,听说有些m男喜欢被踢蛋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阎碸的反应让小林好奇询问。

魏舟点了点头,「也是有啊,M的性癖千奇百怪。」

看着阎碸受虐是很过瘾没错,但单纯只是看着又有点无聊,几个人抓着魏舟问起SM的游戏,阎碸的痛苦闷哼及穿插的惨叫被当成背景配乐。

「典狱长大人的反应已经让大家觉得无聊了,如果您能好好向大家忏悔,我可以提早结束处罚。」

「噫啊啊啊啊」

连续被踢了几下,阎碸已经无法跪直,他拱起了背,又被架着重新跪好,等剧痛稍微散去正要开口,邢秩的脚又抬了起来。

「还是您想这样爽到晕厥也是可以。」

「不…」

「唔噫…呼…哈啊…」

可怕的疼痛爬满每一条神经,阎碸用尽力气忍住喊叫,他的双手握拳,脚趾也无法控制的用力屈起,疼到连脑袋都跟着嗡嗡作响。

「对…对不起,我…不该…嗯…不该因为…呜…因为自己的偏见…老是…呜呜…老是针对你们…啊啊…」疼痛及委屈让他边道歉边抽泣,「不…不要再踢…呜…」

「真让人揪心的道歉,也算有诚意啦。」阎碸哭着的沙哑嗓音很撩人,鲁兴的肉棒已经硬得不像话,他决定算了。

「等一下好好服侍大家的肉棒,这次就不跟您计较了。」小林也想快点跟阎碸一起玩耍,禁个外出放风能让邢秩允许他们操爆典狱长,他觉得还算值得。

其他囚犯也都表示能够原谅,邢秩停止了踢蛋蛋之刑,他走到一旁桌子,拿起承诺过的“正常”早餐,「向大家宣示你是我们的母狗,会在剩下的时间用心服侍作为赎罪,宣示完就给你饭吃。」

陈坤跟阿莫一起放手,软绵绵的身体没了别人帮忙支撑,立刻瘫倒在地。

阎碸全身都很难受,到处都疼也又饿又疲惫,他趴在地上喘息,没几秒就努力撑着身体爬起,双腿牵扯到阴囊的疼痛椎心刺骨,但他不敢动作太慢。

因为害怕再被踢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我…是十七号监狱…的…典狱长…阎碸,今…今天我将…成为大家的…成为大家都母狗,尽力…让大家满意…」H文(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