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

「对…对不起…呜呜…我没…没办法…」老张的警告让阎碸打从心里恐惧,疼痛稍微趋缓,他马上用颤抖不已的声音道歉。

「我倒是…挺喜欢这个惨叫跟一连串的求饶,多可爱。」邢秩走到阎碸的头侧,伸手轻柔抚摸哭红了的脸颊。

阎碸顺着抚摸脸颊的手往上看去,泪水让视线一片模糊,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邢秩会是他的救赎。71$058^8+5:9/0日/更/

他抽泣摇头,「我…我知道错了…不要…姜跟…啊啊啊」

求饶话语被疼痛打断,阎碸忍着疼用脸颊蹭了蹭阎碸的手,希望能获得一丝丝怜悯。

老张像个精准的打屁股机器人,每下的间隔时间一样,戒尺落下的力道也相同,邢秩都表明喜欢阎碸没有规矩的各种举动,他也不便再说什麽。

「不是认错就能算了,只要认错就轻纵,典狱长大人不会真的反省,等我们出狱了,还是会继续欺凌其他囚犯。」邢秩残忍拒绝,「必须给你一有不适当念头,屁股就会开始隐隐作痛的严厉处罚才行。」

「呜哇啊啊啊」

阎碸的情绪在又一记重打下崩溃,他努力让自己的臀肉放松,以减轻膣内的灼热痛感,可一放松臀肉,戒尺落下的痛又让他无力承受。

姜与戒尺的双重责罚让他两难,剧痛再次袭来,他朝眼前邢秩的手腕咬了下去。

啃咬的力道不大,邢秩没抽回手,稍早跟魏舟深入聊过所谓的驯服,要是这时候给点甜头,也许会让阎碸开始依赖他。

而这所谓的甜头,并不是顺着阎碸的要求去做。

「你现在这麽乖,我也想让处罚早点结束,但是施予责罚的人不是我,我没有权利替他们决定。」邢秩放轻声音哄着,「不过我可以陪你挨完罚,我也能允许你哭喊求饶,要是到最後没再咬我,我不会罚你现在的行为。」

阎碸一理解邢秩的话,马上松开了口,不想再承受额外处罚,他讨好般探出舌头舔了舔不深的齿痕。

「唔嗯…哈啊…」阎碸硬压下叫声,「我…会挨完板子,姜…不要了…」

「这个也没办法,你无法在挨揍时自己放松,只好用这个方法帮你。」邢秩依然拒绝请求,「你能选的只有要不要戴上口枷,其他我们订下的游戏或处罚你都只能接受。」

阎碸被迫接受了目前这样的状态,他低垂下头,在持续的责打中有时大哭、有时嘤咛低泣,邢秩的手一直在他的脸颊旁边,偶尔他会不自觉地蹭一下手,这能让饱受煎熬的他好受一些。

老张个性严谨,甚至到一板一眼的地步,开头说了一百二十下,他不会因为觉得有趣偷加数目。

戒尺的责打进入尾声,魏舟估算姜的效用也差不多要减退,他犹豫起换下个人时要不要换上新的姜块。

「最後十下了。」

听见剩余数目,阎碸感到绝望。

他倒宁愿老张什麽都别说,直接打完就好,像这样都不知道该为了快结束高兴好,还是要为了竟然还有十下难过。

老张的力道掌控很好,每一下都让阎碸痛彻心扉,却在一百多下打完後皮肤依然完整没有半点破皮,连魏舟都忍不住感到佩服。

魏舟让老张稍微暂停,他抓着姜块轻轻旋转抽插。

「啊啊疼…」阎碸大口喘息,伴随姜的侵犯,他的扭腰变得色气满满,「好热…姜…摩擦好痛…」

魏舟突然大力将姜块塞入深处,「我帮你拿掉,撅好屁股别乱动。」

「唔啊…」阎碸咬了咬下唇,深吸口气後撅高臀部。

屁股一用力,挨打後的疼痛也跟着流遍全身,这一轮的责打偏重,可在仅仅只剩下余痛之後,他很惊讶自己竟然不觉得讨厌。

也许是跟鞭挞比起来,剩下的余痛简直像一种对神经的爱抚。

阎碸的腰部轻轻扭动,连带屁股也诱人轻蠕,在囚犯们的眼里,那简直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