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碸摇头,「不…呜…不记得了…」
「是要多久没用肉棒才会不记得?」邢秩大笑,「我帮你回想起来,女人的穴有多柔软。」
他将自卫套开口抵着阎碸的性器,在惊恐的目光下,大力握着矽胶套直接套到肉茎根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阎碸高仰起头惨叫,那凄惨声音中,听得出带有欢愉。
下一个准备享用菊穴的囚犯已经将肉棒对准,他等到阎碸的激烈反应稍微缓和,才用性器捣开不停溢出精液的穴口。
「噫呜啊啊啊…」
「叫个不停,看来是很喜欢。」小林在一旁看着,觉得很有趣。
「要不要玩个游戏?」魏舟提议,「我们来比看看,谁能在五分钟内将典狱长大人弄射。」
「好像很有意思,那边还有五个不同的自慰套,赢的人可以决定晚餐前要让典狱长大人做什麽。」 邢秩收回握着自慰套的手,「我计时,这个谁要玩?」
陈坤马上接手,「老大,给我好了。」
「总共就六个,谁要参赛你们自己决定。」邢秩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阿坤开始吧。」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陈坤露出邪恶笑容,握着飞机杯套弄。
「唔啊…好…好痛…」
阎碸发出痛苦呻吟,浑身颤抖。
「痛?」邢秩轻蔑一笑,「赏给你男人都很喜欢的小玩具,竟然这麽不领情,典狱长大人可知道囚犯们坐牢有多苦闷吗?」
「就是啊,之後记得帮我们争取发放飞机杯的福利。」陈坤忽轻忽重套弄。
阎碸分不清最痛的是哪里,甚至也搞不清楚身体到底是痛还是爽。
刚遭受过责打的阴囊火热疼痛,橡胶套里不知道什麽东西碾压着勃发性器也让他疼痛难受,而除了痛以外,飞机杯的吸吮带来了怪异感。
陈坤抓着套子往外抽的那一瞬间,他爽到像灵魂都要被抽离,可飞机杯被大力套到底时,碾压到茎身、牵扯到阴囊都让他疼得想哭。
最具破坏力的,是後穴里的肉棒。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的屁股里几乎没有空下来的时候。
原以为反覆挨操,感觉应该会渐渐迟钝,对肉棒的侵犯再也没有感觉,可他却发现,那个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不用说感觉迟钝了,每次被搅弄深处,只让他变得越来越敏感。
快感跟疼痛在脆弱神经上交互侵袭,有时候他分不清当下的感觉是痛还是爽。
「阿坤剩半分钟。」邢秩提醒了时间。
「啊啊可恶…」陈坤加快套弄速度,「你,用力顶典狱长大人的前列腺。」他要求操着菊穴的囚犯配合。
「好…好的,坤哥…」矮个子囚犯爽到一半被陈坤的气势吓到,赶忙配合要求改变进攻方式。
「咕呜…哈啊…那里别碰…啊啊…」
前列腺被碾压带起的快感很强烈,让性器跟阴囊上的疼痛缓和许多,也让他想要更多刺激。
被绳子束缚住下身,但在慾望本能驱使下,阎碸主动挺腰迎合陈坤的玩弄。
「5、4、3、2、1。」邢秩看着时钟的秒针倒数,「阿坤的回合结束,下一个是谁?」
「我,换我!」一个叫阿龙的囚犯拿着透明飞机杯过来。
「操…」陈坤低骂了声,用力握紧矽胶杯身用力拽掉。
「啊啊啊啊啊」
最後这一下的感觉太过强烈,阎碸挺起腰激烈呻吟。
阿龙在阎碸的身体还微微抽搐时,将湿漉漉的肉棒强制塞进自慰套里。
他挑的这个里面布满小疙瘩,但阎碸的肉棒被橡胶包裹,小疙瘩用途不大,阿龙看好的是针对肉棒头部的责罚。
在最深处的地方有密集的矽胶刷毛,阎碸的性器头部没有任何东西包覆,用这个东西进行责罚,他认为一定很有效果。
自慰套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