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字,都染着寒雪:“如果这是伤害他,那么你也是帮凶……不是你劝他救我的吗?”
这句话,如寒冬的一盆冰水,从悠然的头浇至脚,冷得她牙齿打颤。
是的,她是帮凶,是她脑残地劝古承远原谅,劝古承远割肝,劝古承远再承受一次伤害。
悠然听见了自己牙齿的响声,除此,还有门口传来的声音把手,被人握得很紧,很久,紧得像是要将其捏碎一般。
悠然转头,看见了站在门边的古承远。
并没有激动或是其他的情绪,但他的脸,是平静的,就像是宫墙深底,艳阳不照处古井中的水,完全没有波澜。
可是他的面色,是苍白的,就像是浑身的血,都从脚底流走了似的。
悠然愣在原地,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她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减少对古承远的伤害。
或者,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
悠然的无力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古承远转身,用他特有的平静,离开了。
悠然赶紧迈步,追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