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痛从始作俑者口中轻描淡写地吐出。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母亲听见这一切。
“古承远,我永永远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悠然的牙齿缝中似乎是染着最烈的恨,每个字的吐出,都沾染了浓稠的黑。
她整个人的气息,都是最极致的恨意,如果有把刀,悠然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捅入古承远的心脏。
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到愿他遭受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罚。
任何一个站在悠然面前的人,都会被她身上爆发出的愤怒所震慑。
那不仅仅是愤怒,还有厌恶。
像是看见蠕动的蛆虫般的厌恶。
古承远移开眼睛,转身,如悠然希望的那样,离开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看不见了,悠然的胸口依旧被强烈的情绪所鼓动着,不停地喘息。
白苓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悠然的肩膀上。
此刻的悠然,将所有的力气都用于布置自己的强硬的外表,母亲的手,如最后一个稻草,压垮了她,
悠然转身,像小时候遇到委屈那样,将脸窝在母亲的肩窝。
不同的是,小时候的她会哭,但是如今的她,只会静静地呼吸母亲身上如幽兰般的香气。
哭,已经不能再解决事情。
悠然只是想休息下,在没有任何打扰的情况下,在母亲的肩窝中休息一下。
在住院部的蔷薇架下,白苓说出了事实。
古承远,确实不是白苓所生。
白苓在22岁时,就经由父母的命令嫁给了古承远的父亲古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