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即使只是呼吸都仿佛带着不自知的欲望。

程在野想到他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姜守言身后站了个男人,目光透过镜子死死盯住低头洗手的姜守言。

他洗得很投入,一点也感受不到身后危险的视线,以及那双越来越近的手。

酒吧的厕所肮脏,最适合盛放原始的欲望,酒精让人的理智和情感趋近崩坏的临界,只剩不顾一切的释放和享受。

程在野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冷冷道:“(滚。)”

男人愠怒,猛地抬头,又在程在野山一样的阴影和视线里退缩,旋即无所谓耸肩,用英语道:“(没关系,让给你了。)”

程在野很想给他一拳,但他更快地发现姜守言状态不对,即使近到这个程度他也什么都感知不到,只是低头不断洗手。

程在野转身,摁下了开关。

姜守言顿了很久才缓慢地抬起头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