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我就算是要赘一个回家,也要赘个干净的男人。

送走了桑晚,我正准备回公司交接剩下的工作,却发现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多出了一张卡片。

我抽出来一看,发现是张熟悉的银行卡。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我轻触着卡面上凸起的数字,找了家最近的提款机取款。

银行卡的密码还是我的生日。

我和桑晚是在酒吧里认识的。

一杯威土忌,一段英雌救美,再加上我的死缠烂打。

烈郎怕缠女。

桑晚再帅再酷,也终究是个男人。

于我而言,桑晚不过是我战绩中较难拿下的一环。

于桑晚而言,我大概是他的全部。

在正式交往以后,为表忠心,桑晚将自已每月的工资都存在了这张单独开设的银行卡上。

虽然桑晚的职业说出去不太体面。

但在酒吧里当贝斯手,收入确实比我的要高上好几倍。

我没有心理负担的收下了他每月的工资,再分出其中一小部分给桑晚作为零用钱。

这么想来,除了我刚追求桑晚时花钱点的那一杯威土忌以外,我似乎没给桑晚花过任何钱。

我看着取款额度里的16546元,一时间竟生出几分恍惚。

尽管我嫌弃桑晚的工作不体面,但和桑晚在一起的这段时光终究还是美好的。

如果不是桑晚痴心妄想的想和我结婚,逼迫我做出一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保证。

我也不会急匆匆的要和他分手。

我承认自已是个花心的女人。

这很正常。

女子娘大妻子。

花心不是缺点,是天经地义。

我见一个爱一个,不过想给所有流离失所的男人一个家,一个避风的港湾。

我又有什么错?

有错的是那些火性杨草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我的话。

什么情情爱爱。

小爷们嘎嘎的才会考虑这个。

像我这种成熟稳重的大女人,首先考虑的肯定是现实生活。

桑晚是个不错的床伴,公狗腰大长腿,狭长的眼眸和狼一样锋利,看着冷若冰霜,征服起来特别带劲。

如果以后他愿意跟我冰释前嫌的话,我想我不介意再跟他来一炮。

从卡里取走了五千元后,我拿着这笔钱就近找了家酒吧。

雨后的空气总是透着股潮湿的气息,雾气朦胧,和酒气交融在一起后,更是透出股让人骨子发麻的酥感。

我习惯性搜寻着可以下手的猎物。

上海的酒吧就这点不好,档次高的消费贵到令人咂舌,档次低的鱼龙混杂。

我穷,没钱,一个月撑死四千的工资只够让我去低端的酒吧喝酒。

如果不是和桑晚交往,我到现在都不会踏足这种低消四位数起步的酒吧。

我在那一群庸脂俗粉中寻觅,瞥见了在角落里坐着的青年。

湿漉漉的短发贴在青年的额头,他的身材清瘦,皮肤格外的白,近似于欠缺血色的苍白。

于是乎,他睫毛和鼻梁间投下的阴影便更显精致,给人一种脆弱易碎的清冷感。

我的眼神中透出几分惊艳之色。

这么极品的帅哥,就算是在外面也是不常见的,更何况是在这种极具暗示性的地方。

我点了一杯爱尔兰之雾,推到了低垂着头的青年面前。

青年漆黑的眼珠往上一瞥,本该隐没在昏暗处的五官,随着他抬头的动作一点点展露在我眼前。

“辣弟,一个人来喝酒?”

我将酒水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眼神暧昧的顺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脖颈往下瞥去。

半透的白衬衫被雨水打湿后,透出健壮的胸肌轮廓。

没想到这帅哥看着那么瘦,身材倒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