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在第三次走错路以后,我的耐心终于归零。

“爹了个雕的,我去你个烂天鹅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就你们有男人抱是吧?”

抛出去的石头惊动了那两只黑天鹅,它们怪叫一声跳进了水里,水波荡漾的一瞬,两只飘在水中的黑天鹅再度靠近。

我气不顺的往前追击,却忽然听见了一道慵懒的嗓音:

“同学,欺负天鹅不好吧。”

“关你屁事。”

我粗鄙的话语让男人微蹙着眉头,他骨感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眼望去,满脸的厌烦在看到他的脸之后烟消云散。

爹的。

妥妥的人夫感帅哥,还是斯文败类那一款。

树荫底下光线昏暗,男人的皮肤却白到发光。

他长睫微垂着,金丝边的眼镜搭在他高耸的鼻梁上,微微解开的衬衫扣子,雪白精致的锁骨上,甚至有一枚红的诱人的朱砂痣。

帅哥就是帅哥。

皱着眉头生气的样子都让人心生怜爱。

忽略掉他身上那老土的过分的西装外套。

我敢担保,没一个正常女人能拒绝的了他的诱惑。

我眼里的惊艳终结于他让人兴致全无的话:

“同学,你的辅导员是谁?”

辅导员?

这是要找老师了?

第7章:毒鸭汤喝多了

我不可思议的打量着他。

古板,淡漠,恐怕最开放的地方就是解开的那两颗扣子。

一看就是那种即便发生地震,也要第一时间将教案写完,再有条不紊撤离的人。

我生性洒脱自由,最烦的就是被别人拘束,不管是家庭还是男人,任何一切捆绑住我的东西。

都会让我仿佛无水的鱼一般直接干枯在地面上。

“同学,把你辅导员的名字报上来。”

“我没有辅导员。”

男人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你怎么会没有辅导员,把你的学生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进交大是为了托关系找工作的,可不是为了在路上,跟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耽误时间的。

我烦躁的厉害,抬手想要挥开他的手,却发现这男人力道大得可怕,禁锢着我完全不让我走。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当然不会随时随地对人动手。

硬的不行,那我就来软的。

见他还是不肯松手,我直接凑了上前,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脖颈上轻触了一下,恰好落到了那颗让我眼馋许久的朱红小痣上。

我哑声道:“老师,你不让我走,是不是看上我了,故意想要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空气霎时一静。

“别碰我!”

他挣扎的幅度太大,我不得已松开了手。

我看着他因为泛红的脸颊,还有那一路从脖颈弥漫到耳根的潮红,心口莫名一热。

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虽然脾气差了点,衣品也不怎么地,但全身上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女人尖利的叫喊声让人耳膜刺痛。

我转头看去,却见一个陌生女人直接上前拉起了男人的衣领,一脸被绿了的愤懑:

“沈言书,我说你怎么死都要跟我离婚?原来你早就在外面找了野女人。”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惹恼了沈言书。

他那双桃花眼透着羞恼的怒意:“这是我的学生,她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跟你离婚是因为你家暴我。”

女人的叫声更刺耳了:“女人打男人是天经地义,你不信就去外面问问看,哪家女人不打男人的?我看你就是网上的毒鸭汤喝多了,读的书都读到喉结上去了,离了婚的男人不值钱,谁还愿意要你这个二手根!”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没见过这么欺负男人的人。

或许是因为沈言书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也许是因为女人此刻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