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嘴唇被时绥吻住,带着一点点咸涩,流入他的唇齿间。
女人吻得急切,柔软的舌尖探入男人的口腔,有些横冲直撞地与其纠缠。
她抓着魏衡的胳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后颈,身子贴向他结实的胸膛,香软的胸脯藏在睡衣之下,好似呼之欲出。
魏衡呼吸一滞,他一时间没有从时绥的主动中反应过来,有两秒时间,是任由她亲吻的。
很快,男人垂眸,鼻息重重地呼出。他宽大的手掌反扣住时绥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顺势将其瞬间压在身下。
“啊……”时绥惊呼,她被魏衡压回了床上,温软的被窝还残留着时绥的气息,魏衡眼眸中透出欲望的火苗,重重地咬住时绥的唇瓣,包裹住她的口腔,有些野蛮地与她接吻。
津液交互的水声啧啧作响,粉嫩的舌尖在俩人纠缠的唇瓣间若隐若现。
宽大的掌心沿着女人玲珑的身躯一路下移,他徘徊在时绥的腰际,轻轻地撩拨女人身下的欲望。
魏衡的吻落在时绥的颈间,一只手揉捏着柔嫩的乳房,时不时揉捻挺立的乳头,激得女人不禁挺起了胸脯。
男人将时绥的衣摆撩了起来,露出女人平坦的小腹。他看得痴迷,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小心舔舐。
时绥突然咯咯笑起来,她觉得很痒,伸手想要制止魏衡的动作。
他的嘴唇湿濡,吻过的地方都留下浅浅的水痕,在时绥光洁的小腹上显得异常色情。
很快地,时绥就笑不出来了。
魏衡的吻同他的掌心一般一路下移,轻轻地吻过她的大腿,烙下滚烫的印记。他的牙齿咬着她内裤的边缘,缓缓地拉下。
她感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欢愉,心尖儿颤着,双目落向天花板。
男人在她的身上一顿,而后发出无奈的笑声。
时绥没再等来他的下一步,好奇地扭头去看。
魏衡手上拿着时绥的小内裤,朝她挑了挑眉,嘴角是邪邪的笑意,“时绥,你生理期了。”
时绥的脸颊瞬间变红,她没料到,已经一个月了。
魏衡看出她的窘迫,拿来了她放在橱柜里的新内裤,细细给她穿上。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坐在时绥的身侧,帮她摆正卫生巾的位置,抬头睨了她一眼,“肚子疼不疼?”
时绥摇摇头,眉眼间有些失落。
魏衡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在她的耳畔沉声道:“做爱,什么时候都可以。”
女人抬眸,眼睛亮晶晶的,还有些肿,但已经好些了。
“去给你洗内裤。”魏衡起身,揉了揉时绥的发顶,“我给你把饭菜端进来,等着。”
魏衡:嘿嘿,姐姐的内裤耶(痴汉笑)
万里挑一
万里挑一
周末,时绥休息在家。
老样子,一觉睡到了下午,家里没人,她随便点了快餐,凑合凑合吃了。
在房间的被窝里刷新电脑上的招聘公告,但大部分都不是很符合时绥的期望。尽管算不上眼高手低,但至少薪资不能太苛刻,打工人还是有尊严的。
下午接了一通电话,说是看到了她留的号码,想请她哪天有空来面试。时绥感到奇怪,尽管求职有一段时间了,但她也没有随意留联系方式的习惯,但对方所提出的待遇很不错,时绥记下了,说有空就去。
晚上时父和魏母回来给时绥做了顿饭,父亲又教训自家女儿吃那些油炸食品,魏母笑着帮时绥说话,这让时绥愈发觉得,好似在这个新家庭组成之后,连魏衡的母亲都偏向自己了。
晚些时候,时绥拿着手机在被窝里刷视频。
小树吃饱了猫粮就爱躺在人类的床上,其实它更喜欢魏衡,毕竟时绥出国的三年,对猫咪来说,大约也是将近半辈子了。
群里预热着一会儿魏衡的直播,原本定在生日当天的线上活动,因为他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