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时绥终于放下心来,如果真的让他和她聊天,真不知道有多尴尬。

晚饭时间,时父再次劝说时绥这次回来就别在学校里住了,他是偏心自己的闺女的,定然认为她在学校里不能照顾好自己,吃得也不好,事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到底是不愿意了。

时绥听着,有些走神,余光有意无意地瞥向对面的少年。他低头沉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

“再两个月就期末了,会有点忙。”时绥找理由搪塞,扒拉碗里的米饭。

时父叹气,不再劝阻,只是谈起唐周这两天想来他的公司实习,虽然时父公司的规模在当今市场上并不大,但是唐周信誓旦旦地说等他转正了,必然会拿上一些积蓄来学习创业,以后两家在生意方面多多往来,互相帮助,将来也算是世交了。

时绥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上次和魏衡见面,他那双受伤的眼眸。

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对上了视线,里面是淡漠,好似初见。

半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时绥有些尿意,起夜去上厕所。

刚洗了手出来,发现有风从客厅吹来。

少年坐在阳台外的椅子上,一旁的凳子上泡了咖啡。

脑子告诉她不要过去,身体倒是先行动了。

“失眠还喝咖啡?”少女倚靠在门上,侧头去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