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女人流下的涎水。

这下轮到魏衡爽得有些失神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在他身上起伏的女人,时绥的脸红透了,雪白的乳房夹着他的肉棒,在她的乳沟中一进一出。

分明清纯还羞涩得要死,却给他做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反差。

时绥轻轻喘息,魏衡阴茎上的青筋虬曲盘桓在柱身,表面不算光滑,蹭得女人娇软的乳肉有些发红。他那根东西很烫,并且还在逐渐胀大,乳房都要裹不下了。

“哈……好酸……”时绥娇嗔,抬眼去看魏衡,手上一松,肉棒从乳沟中掉出来。

男人眼底冒火,刚才说不用给他弄,她非要弄,现在箭在弦上了,她又嫌累了。

魏衡一把抓住时绥的胳膊,把她拉下来,咬牙道:“继续。”

“不要。”时绥不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嗔怪道,“都红了,疼。”

疼?魏衡要气笑了,哪里疼?这都不够挠痒的。

男人压着欲火,要不是她生理期,他早就把她按在床上肏了。

她这赤裸裸、明晃晃的勾引,若不内射她三次是不可能的了。

“乖,帮我弄出来。”魏衡和声和气地哄着,“好不好姐姐?”

时绥被他喊得有些心软,只能再次俯下身来,双手圈着粗壮的肉棒,又来回撸了几下。

还以为她还要继续用手给他弄,却不料下一秒,女人张嘴,轻轻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嗯……”魏衡又一次溢出呻吟,他双眼有些猩红,微微眯着看向时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