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

虞司权如策马般抽她屁股,命令也严厉,白薇半只脚掌着地,被打后双手撑了撑麻绳,艰难向前。

一动磨的更厉害,麻绳粗糙,股沟又被打的不轻,白薇眼泪直流,走过绳结时,硕大的绳结真撵过阴蒂,嵌入她穴内。

“唔…先生…先生…”

她腿软腰酸,走过三个绳结就要坚持不住,而虞司权只责臀催促她前进,丝毫没有饶她的意思。

白薇苦不堪言,心里发誓再也不勾引他了,疼痛让她泪流不止,又一个绳结插入穴口,酥爽让她背脊发软。

“先生…我下面…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可以停下挨打。”

白薇撑着绳子,知道逃不了,但磨磨蹭蹭,进度缓慢,终于惹到了虞司权。虞司权拿了根头绳过去,绑起白薇凌乱的头发,整理她的发丝后温柔道。

“受不住了?”

他越温柔,越代表耐心耗尽,白薇连忙摇头道:“不…我可以的…”

但醒悟太晚,虞司权已经把她抱起来,带到书桌坐在桌沿上,翻过白薇压在腿上,牢牢按住腰,巴掌贯穿双臀狠抽!

白薇惨不忍睹的臀上又添新伤,她趴在书桌上哭着挨,根本数不清虞司权打了她多少,耳中只有巴掌声,混乱的求饶都被打断,双臀在他手里弹跳,白薇连躲都躲不了,尽管如此,阴蒂和甬道里的痒意依然越来越大。

虞司权教训够了,把她抱回绳子上,白薇又回到起点,虞司权道。

“走。”

她浑浑噩噩踉踉跄跄,屁股和大腿止不住发抖,麻绳被她流出的水浸湿,但这次白薇没有停,终于走到终点,白薇抓着环喘气,虞司权说了句很好,接下来的话却让白薇崩溃。

他指着起点道:“再走回去。”

白薇完全动不了,只是片刻犹豫就见虞司权走过来,她以为又要打,哭着说自己可以,虞司权抱起她调整位置,他故意把她放在绳结上,卡进去时又很恶劣的把绳结推进去。

他摸着白薇肿臀道:“走回去,走完了奖励你。”

在他夹杂着威胁的鼓励里,白薇再次挪动脚步,虞司权这次全程紧跟,每次白薇吞到绳结,他都伸手按进去,白薇累到哭都哭不出,虞司权鼓励着她折磨着她。在筋疲力竭终于到头时,虞司权摸着小狗脑袋说做的很好。

他把虚脱的白薇抱下来,赏她喝了口水,然后放到床上,扶出性器操了进去。

温热粗大的肉棒插到底时,白薇就高潮了。虞司权紧抱住她,在她的痉挛和余韵里冲刺,白薇放声哭,手脚软的一塌糊涂,浑身似乎只有被干的那里有知觉,屁股又烫又酸又疼,

但好久没有做,被虞司权做到发热之后她又沉溺了下去。

“先生…先生……”

她低声叫,虞司权在吻她,眉心,鼻尖,下巴,脖颈,锁骨,双乳。

可就是不吻她的唇。

白薇虚张着口,在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又皱着脸说难受,虞司权不让她爽到底,见她去了就拔出性器,将她翻过来趴着,白薇完全是一滩烂泥,任其摆布。

她的反应已不由自己做主,哭或者求饶都是本能,虞司权的怀抱温暖,让白薇非常舒服,可性器又硬又大,插的白薇魂飞魄散。

她被换了许多姿势,躺着趴着,侧卧着,靠在床靠上折着腿,抱着枕头高撅屁股,还有什么,白薇不记得了。

第二天,白薇动都动不了。

好在周末了,不用上班,虞司权为什么会神清气爽,他怎么就不累?白薇想不通。

好不容易爬起来,虞司权又把她压在别墅角角落落,玄关,沙发,厨房……

月底,公司办年会,除了抽大奖,就是吃喝,白薇和许米手气不佳,只有阳光普照奖。白薇这桌有一半实习生,吃到一半就撺掇着玩游戏,玩百年传承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餐桌上的空盘让服务员撤下去不少,玻璃转盘转起来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