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不做。”

白薇脸红,虞司权揉臀的手很正经,只按她伤处,绝不越雷池。

臀肉从微微刺痛到暖和发热,电梯里过去的波澜再也掀不动,白薇舒服的要睡着。

虞司权空余的手又开始写东西,白薇瞥见了,身下比臀肉更热。

她时常觉得,虞司权即便做爱到沉沦候,也是没有欲望的佛,她更揣测虞司权的欲不在性,而在于折磨,只有自己颤抖,错乱,堕入痛欲魔海时,才能在他脸上窥见一丝欲念。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乱,虞司权的笔尖在屏幕上轻敲了两记,

哒 ? 哒

在安静卧房里尤为明显,敲进了白薇心里。

她偷窥的视角,看见虞司权的笔换了手,不知去向,但随即,穴口蚌肉被这只笔的尾部戳过,顺着滑腻肉珠直入深处,玩弄般插送。

“…先生?!”

酥酥麻麻的刺激流变白薇全身,让她小声惊呼,虞司权不做留恋,片刻收手,擦干净笔继续书写。

“才洗过澡,老实点。”

白薇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硬挺,隔着西装裤膈在她脸颊边。

所以,是让自己主动吗?

她揣摩着,动了动身体去靠近,虞司权手指立刻敲打在她腰上。

“别乱动。”

不是要自己来吗…

她老实趴着,止住欲望,虞司权写完了文件,放下笔,从药罐后拿了样东西,金属铁链撞击出细碎声响,他身体做起,带着白薇双膝跪得实了点。

白薇稍稍抬头,想看他做什么。虞司权在她左右臀上打了两记道。

“趴好,现在不是你乱动的时候。”

白薇把头埋在他腿侧,身后被什么冰冷之物贴上,白薇忍不住收腿,虞司权抓住她腿根让她分开,他手中是一根两头收窄的金属棒。

那棒子挤进软肉,裹上白薇的潮湿之后往穴里探,白薇里面已是汪洋,金属棒无需多加试探,很顺利进入,虞司权捏着棒身来回抽插,换着角度顶弄,泥泞穴口贴合又撑开,白薇被磨到颤抖,棒子才整根送进去。

虞司权抽了湿巾,细细擦干净白薇下身,金属棒的链子垂在体外,在地上晃出声响。

“跪好。”

他扶起白薇,让她跪好在自己腿间,白薇自觉摆正姿势,双手互握背在身后。

虞司权显然要说正事。

“那个人是韩小诗弟弟。”

惊雷一样的消息,让白薇从情欲里脱离。

“怎么会?”

今天是小诗离岛的日子,她弟弟来接?

“那他怎么会跳楼?是不是被推下的?!我看见…”

“不是。”

虞司权打断她。

“十层的人说,他反对姐姐离开这个金窟,供不上他的赌资和毒资,要她继续留在这,三言两语吵起来,吵到走廊扬言要举报明珠岛,做皮肉买卖。”

“韩小诗追过去,争执间摔下楼。”

白薇低头快速思考,那个人影,也不像小诗…

“我们的护栏这么高…”

虞司权俯身,摸着她的脸道。

“你希望是意外,还是蓄意?”

他什么意思?蓄意的话…最大嫌疑就是小诗,韩小诗弟弟瘦骨如柴,被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薇挣扎,所以虞司权的意思是算作意外?

一个毒瘾赌瘾重,绝无可能戒断从良的累赘…如此处理确实。

白薇问道:“那小诗以后会怎样?”

“出去之后,与明珠岛再无关系,她想重新活过,只有往前走。”

白薇自问自答般道:“她能做到吗?”

虞司权道:“这是唯一的路,再难也要走,否则下一个摔死的就是她。”

白薇不解,“为什么磨难都在她身上?”

虞司权道:“因为不公平从不存在,不会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