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否定谁也不能否定我。”

“哦?”

“我是您和我妈生的,也是你们教育出来的,否定我,就相当于否定你自己,哦,还否定了我妈。”

棠校长哼了一声,“你这找人背锅的本事可不赖,”说着,放下手里的杂志,“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棠雪放下冰鞋走过去,边走边说,“首先呢我感谢您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我希望接下来的谈话我们都能保持冷静和克制,与此同时,彼此信任。”

“行了行了,赶紧说。”

棠雪坐下来,说道:“爸,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捡树杈,把头皮弄破了吗?当时黎语冰也在。”

棠校长目光放空,想了一会儿,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你看见树上的喜鹊住窝里,觉得特别好特别羡慕,就想自己也搭个窝,所以就去捡树杈了……我没记错吧?”

棠雪:= =

“我还记得,你妈问了你半天你才交代实话,”棠校长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摇了摇头,“你说你怎么想的呢,人住在鸟窝里?那不成鸟人了?”

“咳,”棠雪一阵尴尬,“那什么,这些细节就别提了。”

“嗯,你接着说。”

“那次受伤留下了疤,黎语冰还记得这事儿,当时就是想看看我头上还有没有那道疤。他扒我脑袋的时候正好被人拍照片了。”

棠校长听到这里开始觉得不对劲,“怎么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