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生气?.......”穆言小声辩解,见商祁越好像不相信的样子,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好,那先?生下?次陪我去见妈妈,妈妈也很?喜欢先?生的。”

“我也觉得阿姨挺亲切的。”商祁越嘟嘟囔囔地说,后面?半句话?说得又低又快,穆言再问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就?不说了,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穆言朦朦胧胧地听见了几个字,大概是在说自己的妈妈怎么怎么,穆言想到他可能和母亲关系不那么好,就?没有继续追问。

他只要让商祁越高兴舒服就?可以?了,这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他这几天已经不小心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了,希望商祁越清醒过来的时候能够忘掉吧。

后几天的易感期对于商祁越来说,远远没有突然被抽干力气?的前几天和发烧最严重的中间几天难熬。

以?至于他周五醒来时,比易感期结束更?先?意识到的,是怀里的人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找穆言的衣服抱着?,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种头?疼晕眩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他算了算日子,易感期好像是结束了。

手机在床头?充电,拔下?来的时候已经满电了,商祁越这几天过得糊里糊涂的,应该是穆言给他充的。

穆言永远是这样仔细周全,跟他在一起,每一丝空气?都是舒心的。

打开手机,工作消息是他前几天忍着?头?晕也清完了的,只有私人号码上有几条未接来电。

傅嘉彦这人抽什么疯了,给他打了五个电话?,看?过去清一色的全是他打过来的。

他拨回?*? 去,电话?那头?傅嘉彦的声音有点责备的意味:“怎么才回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易感期。”商祁越有些不满,“你怎么连我易感期都记不住?”

“我记得你易感期啊,你易感期怎么会是这时候,提前了吧。”

商祁越听他这么一提醒,才打开日历算了算日子,好像是提前了半周左右。

是因为穆言吗?

医生告诉过他,他的易感期周期偏长,如果提前的话?,反而有可能是疗程起效,他的信息素紊乱症向好的象征。

“好像是有点提前了。”

“妈的,”傅嘉彦笑骂了一句,“你一直不回我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急得地打电话?给罗程了,结果他跟我说你工作消息照回不误,你就?是不想搭理我。”

“本来就?是,”商祁越丝毫不在意,“我易感期真的跟要死了一样,工作是没办法,你找我能有什么正经事,我搭理你干嘛。说的好像你易感期会搭理我一样。”

傅嘉彦笑了:“巧了,我还真有正经事。”

傅嘉彦家里是爷爷管事,他也没有完全接手家里公司,一天到晚的比自己还闲,能有什么正经事。商祁越挑了挑眉:“你跟陆栀要订婚了?”

“是啊,你还真了解我。”

“那我给你安排个单身party?”

“那就?不用了吧,”傅嘉彦拒绝道,“多大的人了,我比你还大两?岁呢。”

商祁越听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有点想笑。

“真的不要?”

“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等结婚前再弄吧。”傅嘉彦笑了笑,“不过你不是一直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吗?”

“是不感兴趣,但是最好的兄弟要结婚了,我怎么可能不来。商祁越笑道,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的订婚宴,我带个人可以?吗?”

傅嘉彦难得地愣了愣:“带人?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你带人。是你上次说过的那个beta吗?”

傅嘉彦这时候在酒店的床上,听见他说这话?的时候,床头?另一侧的陆栀微微偏过了头?来。

“请柬早就?送到你家了,”傅嘉彦笑笑,“你去研究所吧,我一会儿也要回公